“那如喑姑娘,我今日,又是如何醒的?”
“虽无法根治,但我还是有办法暂时压制毒性,不过,我身上的解药最多也只能撑一年多。”萧如喑说的是实话,不过在一年后,她还是另有打算的,只是现在还不好明说。
沉默一会,萧如喑又说:“不过白公子不用担心,到那时,我自有办法。”
“不过,今日的午饭应是吃不得了,不如我去做吧。”萧如喑开口道。
“这怎么好意思?”白楚弈刚想拒绝却想起他根本不会做饭,那不成真让她面前这位姑娘饿着或吃那有毒的饭菜?想到这儿,他也只好闭嘴。
“无事。”
萧如喑说着,便出去了,不一会回来,手里就多了两个碗,她将碗放在桌子上,两只碗中,都各有一碗面,卖相极好,而且还都打了一个荷包蛋。
白楚弈不禁又惊讶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萧如喑这般女子,从小在山中修行,不应该会做饭的。
“吃吧,不知道公子口味如何,可能清淡了。”萧如喑道。
“没有没有,还要多谢如喑姑娘才是。”
白楚弈端起面,吃了起来,待他咬到那荷包蛋的时候,突然发现,这荷包蛋,是糖心的。不由得看向萧如喑,萧如喑吃相虽文雅,却一点都不耽误速度,白楚弈不知不觉间竟看的有些出神。
......
夜晚
“如喑姑娘,你不睡么?”
此时已接近戌时,萧如喑还仍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却没怎么翻页,像是在想什么问题,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呆在这里么?不过除了如此,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自己已经嫁过来了不是么?既已为人妻,又能去做什么呢?不过,像这样硬绑在一起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想着,萧如喑的思绪就被白楚弈的这句话打断了。
“是你要睡了吗?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萧如喑以以为人家要熄灯了,就又像昨夜那样支起一只手,闭上眼睛,打算睡过去,却不想在这时,又被白楚弈叫住。
“如喑姑娘,你总在这儿睡也不是办法啊,要不你还是过来睡吧。”白楚弈说道,他总觉得让人家睡在这里不太好。
“这不太合适吧?”不知为何,萧如喑总觉得自己与这位公子刚认识没两天,这样做不合适,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她和白楚弈已经是夫妻了。
“如喑姑娘放心,在下绝对不会做什么么逾矩之事。”
萧如喑转头看了看白楚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与他,已是夫妻了,如此,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点头应了一声,就走到塌前,上了塌,睡在里面。
萧如喑睡在里面,一整晚,连动都不曾动一下,不过,这已是她的一种习惯,而白楚弈这一晚,确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醒了萧如喑。
......
第二日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