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酒灯扭头看了眼站在院外的少爷,挠了挠额角,“大概,是给那只猫玩儿的。”
铃铛音色清脆,看起来像是新的。
裴堇夜抬头看着院外不停咳嗽的人,想了想暂时收下,“替我多谢你家少爷,别让他着了寒,早些回去吧。”
酒灯连连点头,交了东西转身出去,见少爷又咳起来,轻轻拍了两下。
直到走远还能听到酒灯的抱怨,说为何非得亲自出来一趟?让他送来不就好了。
裴堇夜幽深的看了眼门口,端着碟子和那个布袋进屋。
上楼前,再次从装满伤药的袋子里掏出那枚铃铛,握在手里看了看,走到偏厅将它藏在沙发坐垫下。
天色渐晚,吃完晚饭后,新月趴在床上直说后背痒痒,他轻轻掀起衣角,身上的伤在结痂。
“新月在忍两天,等过两天落了痂,我带你出去转一转。”
出了门再往东行驶半小时,有座青山,那里葬着他的母亲,他想带她去。
一听可以出去玩儿,新月顿时不再闹了,已经吃饱了还不停地砸吧嘴:“我想吃酸酸甜甜的,还有冰冰凉凉的。”
是糖葫芦和冰淇淋。
他笑了笑,看着趴在床上的人一阵恍惚,不知不觉中轻叹:“这么喜欢吃,以后可怎么办?”
他说的以后,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等到他也不在了,到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可有人像他这般纵着她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