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不会受这些恼事所扰。
都在酒里了。
掌柜的和师徒俩这一喝,就喝到了傍晚。
柳庭安说什么也要付账。
喝高了的掌柜的说什么也不依,差点儿没拿刀架在脖子上以死相逼了。
柳庭安见状,哪里还敢提付账的事儿?暂且就这样吧,等到离开时再留下一些银子就好。
掌柜的迷迷糊糊的给师徒俩安排好了房间,然后提着一个空的酒葫芦,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那家伙,柳庭安生怕掌柜的一个不小心从楼上栽下去摔个半死。
上一个从楼顶摔下去惨遭驴子补刀的人坟头草都有一米高了......
........
一周一个疗程的药浴到了今晚不多不少刚好是第二个疗程。
柳庭安轻车熟路的脱下贴身衣物后跨进了浴盆,心道:“这掌柜的还挺讲义气,我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就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不会忘记就在刚刚,喝高了的掌柜的抓着自己一口一个“哥们儿”的样子。
明明我喝的是水啊喂!
要称兄道弟也应该去找师父他老人家啊!
“难道是看师父跟个闷葫芦似的,不愿意?”
柳庭安不厚道的黑了张庆欢一把。
nice,兄弟。
“倒是掌柜的讲的那个故事......”
“我怎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等等!不就是拆东墙嘛!”
柳庭安拍了拍自己这反应迟钝的脑子。
“虽然两者情况有出入,但也有相同之处,同样是从父辈手里接过的产业,也就是这间客栈;同样的是结了婚,妻子爱的不是自己而是钱;同样的客栈曾经几度被拆,虽然这里是被大漠匪帮拆的......”
“不同的么......掌柜的是受父亲临终所托,直接接手的客栈,歌曲里是没能考上功名后回乡接手,这算是一点;掌柜的基本上这一辈子就守着客栈到老了,歌曲里是背着行囊冒雪离开,这又是一点。”
掌柜的说过希望能让师徒俩将故事改编成曲,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故事,也算是代替他走出大漠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了。
柳庭安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大老粗,改编歌曲什么的属实不是自己能玩的来的。
“没办法了,许山高,希望你不会怪我吧。”
“没想到我也有当文抄公的一天,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呐。”
打定主意的柳庭安开始尝试着哼哼“拆东墙”这首歌。
只是没哼两句,就停下来了。
“我的妈,我唱的太难听了,真给穿越者丢人!”
柳庭单手捂脸,一言难尽。
“还好之前掌柜的没让我露两手,否则非得叫人把我连人带椅子一起扔出去咯!”
既然不能唱出声来,柳庭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唱了。
毕竟在心里唱永远比唱出来要好听。
看什么?说的就是屏幕前的你,不信?不信自己试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