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李望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以一个什么心态，在这吐口水。
“呦呵呵呵，还真是纯情嘛。”
成小玉笑的就像是反派女王。
“我被欧巴桑强吻了。”
李望舒整个人失落的跪倒在地上。
“你有病吧，大七岁而已，白娘子一千多岁不照样下山谈恋爱。”
成小玉啐了一句。
“你才有病吧！你亲我干嘛。”
李望舒一下子就炸毛了。
“那叫吻，我伸舌头了。”
成小玉反驳道。
“你吻我干嘛！”
“不是你说的想知道什么叫做喜欢，这就是喜欢，一时的冲动，跟随着本能，去做想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满满的占有欲。”
成小玉坐到天台上，晃荡着小腿。
“你又不……”
李望舒突然愣住：“你他娘喜欢我？”
成小玉眼眸明媚。
“要不我跟你在这演彼女昏睡男友寝取吗？”
“你这个孩童模样让我感觉自己在犯罪。”
李望舒嘴角抽搐。
“没办法。只有鼠符咒，我恢复不多久真身，刚才还一口一个欧巴桑，这个时候怕的却是三年起步。”
成小玉鄙视的看着他。
“小玉啊，我们这是扭曲的爱情啊，你才认识我多久。”
李望舒从来没被这样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喜欢可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喜欢的是一瞬间孤独的背负着一切的你，现在有点讨厌了。人的性情就是这样，随时都在变化，所以，别再让她继续等待下去，你不是没有爱情，仅仅是将爱情隔离在外。不要等到失去时，才追悔莫及。”
成小玉歪着头讲着大道理。
“姐姐，你的脑回路真的清奇。”
李望舒算是没法让她不喝咖啡了，他已经没法把成小玉继续当小孩子看待。
“切……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基本操作，都坐下。再说，我是真心有那一瞬间的冲动和喜欢，疗效也不错不是吗？你现在情绪都不稳定。”
“我那是被吓的。”
李望舒色厉内荏。
“对对，我吻你，你没有任何心动，都是吓的。”
成小玉就像哄小孩一样附和着。
不远处响起警笛，后勤保障终于姗姗来迟，李望舒看向靠在墙角昏迷不醒的细雪霓裳，突然心跳有些加速。
“我怎么感觉我给你打开了什么不好的大门。”
成小玉看到了他看向细雪霓裳犹如饿狼的目光。
“就像是被从遥远的星空扯了回来，呼，不过，好美的感觉。”
李望舒笑着仰望星空。
“你是在说我们的吻吗？”
小玉一脸黑线。
“当然不，成小玉，谢谢你。”
在李望舒的记忆里，他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情况，不论触摸，感官，皆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枯燥乏味又麻烦，味同嚼蜡。
这些不同与常人的地方，一度让他以为自己是无性恋，据说只会对某个对的人心动，而如果找不到，将一生困在这无聊的欲望之躯中，娶了细雪霓裳当老婆，日常给她交公粮，要个娃，最后埋进土里。
他想打破这个魔咒，因为最基本的，他认为这对细雪霓裳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