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狼,这里你应该不陌生吧。”
空中的城池上,城门前贴着一张张武将牌的图案,钟鸣拉着夜倾染的手,朝着城池内走去。
夜倾染虽然有些害羞,但却也任由钟鸣拉着,狼灵打了个响鼻,传达给钟鸣,钟鸣笑了笑,朝着大殿走了过去。
门外人来人往,似乎还有个不知死活的打算上来找夜倾染搭讪,但他身后的人很快拦住他,因为,看到了钟鸣左臂上的狼头印记。
钟鸣朝着自己肩上看了看,隐约能看出一个狼头的虚影,自从进入了这空中城池后就闪现了出来。
钟鸣伸手摸了摸,似乎也摸不到什么,而狼灵翻了翻白眼,似乎在责怪钟鸣大惊小怪。
殿内的门刚刚被打开,就有一张杀被人砸了出来,嗯是砸,因为杀后跟着一把方天画戟,似乎这种卡牌也可以顺手弃下。
钟鸣随意伸出手抓住戟刃上,手被割伤出一条血口子,紧接着,他左肩上的狼灵怒了。
“嗷呜。”
一声咆哮声过后,钟鸣身上四块碎片瞬间腾空,硕大的先驱旗虚影伫立在了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完全战将和马匹的虚影正在身后渐渐凝实起来,端坐在桌前试探的人坐不住了,瞬间跪倒在钟鸣的面前,脸上出现豆大的汗珠:
“请先驱赎罪。”
狼灵在旗杆上发出咆哮声,狰狞的巨眸看向钟鸣钟鸣摆了摆手,手上伤口早已复原。
狼灵这才恢复原样,又变成一个不引人注目的纹身。
坐在最高台上,似乎是宴会的主人这才打圆场笑道:
“好了,狼,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不要发这么大脾气。”
钟鸣随意端坐在其中的一张席位上,这才,没人不正视他。
的确,一个没有先驱旗的先驱不足以让人正视,但若是狼灵在,那么情况就瞬间不同了,也没人敢去试探此刻的虚实。
夜倾染端坐在钟鸣的身旁,高位上的老者点头示意,侍者很快把食物和饮品端到桌上。
钟鸣并不回答,而是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桌上的人瞬间感觉到莫名的压力,终于有人开口了:
“先驱,我知道你不满,作为唯一一个挣脱至宝束缚的灵在你手上,你的确有狂妄的资本,但现在是人人自危的时候,请你也要注意点身份。”
钟鸣翻了翻眼皮,手中一张杀打了出去,狠狠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碰。”
面前的食物和饮品被砸碎,那人瞬间闭上了嘴,不敢再开口。
钟鸣沉声道:“这么多纪元过去了,还是这个德行,你们今天必须给我解释下,这卡牌为何对主世界的入侵。”
最高席位上的老者叹了口气道:“狼,你应该知道,如今各个至宝的日子都不算好过,虽然是震天石的锅,没有能压制住那位存在,但你也应该清楚,他,本身就不可能压制太久的。”
钟鸣拉着夜倾染的手,翻了翻眼皮,没有多说一言直接离席,也没人敢阻拦。
在钟鸣走后,最高席位上的人叹了口气。
他身旁刚才被钟鸣砸的不敢出声的女人气愤道:
“太狂妄了,就算是先驱,也不能这样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看向席位上剩余三人眼中如出一辙的讥讽,女人瞬间闭上了嘴。
三人中有一人嘲笑道:“人家有狂妄的资本,如今的先驱,是你能试探的么?”
第二人拿起面前的饮品,什么话都没说,而第三人沉声道:“你,把事情办砸了。”
女人的脸色瞬间难堪了起来。
主位上的老者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叹了口气道:
“修复震天石,还有找到兄弟姐妹的痕迹,可少不了先驱出力。”
“明明我们才是先天至宝,先驱旗不过算得上一个后起之秀的晚辈,为什么我们要受这鸟气。”
女人敲打着面前的桌子,愤愤不平道。
三人中之前讥讽女人的那人又开口了:
“什么年代了,还晚辈前辈,破晓,你是不是忘了,若是那年没有先驱旗参战,我们都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商议。”
“你。”
被称为破晓的女人指着三人中的那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之前沉默的人做了个手势,似乎也受不了这女人的挤挤攘攘。
三人中第三个人沉声道:“我们至宝虽然有先天优势,但这一途,达者为尊,没什么先天后天至宝之分,只有强弱之分,如今九大至宝只剩其六,震天石这次失误,足以让他除名。
“而你,破晓,若是继续这么嚣张跋扈的话,也没必要坐在这和我们谈了,先驱旗虽然破碎,但实力却比以往更加强横,就凭借这个,我们也不该在此刻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