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岑的手探向了叶欣宜裙子背后的拉链，滑下，白色的裙衫漂浮在泳池上。
叶欣宜剧烈的挣扎起来，剧烈的咳嗽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想要推开他，双手却又不得不攀附在他的肩上才能够露出水面。
叶欣宜转身，将手扣在了池边，想要借力爬上岸，顾今岑却紧扣着她的腰肢。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叶欣宜的眼里充斥着惊愕、恐惧还有绝望……
淡淡的血迹很快在池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夜色却依旧静好。
墨蓝色的夜空，不急不缓的风，草丛里的虫鸣，微晃的枝丫。
谁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夜里发生了什么。
夜里三点多，顾今岑送走了医生，再次来到了叶欣宜的房间。
床头挂着输液瓶，透明的软管连着叶欣宜的手臂。
她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因为她一直没有醒来。
在泳池里她就昏厥了过去，夜里发起了高烧。
顾今岑沉了一口气，将屋子的大灯关掉，只留下了床头微弱的灯光。
一个人来到餐厅，看到餐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没有动过的蛋糕，和依旧保持着娇艳的玫瑰。
原本应该是个挺美好的夜晚，为何变成了这样？
盯着这一切看了好一会，他端起桌子上的菜，一盘一盘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连同这蛋糕和玫瑰，一并丢了出去。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烟一支接着一支。
他想他可能是太恐慌了，他知道她和郭驰在一起了很长时间，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看到她和郭驰重新走到了一起，他害怕她会回到郭驰的身边。
只是用这样的办法就能够留住她吗？
夜很漫长，他一直没睡。
他不敢去想叶欣宜醒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的确没想到，那是她的第一次。
闹钟在清晨叫嚣了起来，是叶欣宜平时起床的时间。
顾今岑在听到声响之后，第一时间把闹钟关了，却还是吵醒了叶欣宜。
叶欣宜缓缓睁开了眼睛，转了转头才看到站在床边的顾今岑。
晕乎乎的好一会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她多希望那只是一场噩梦。
她只是看了顾今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眼睛，还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顾今岑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刚刚触到，她就抵触的别头躲开了他的手，但他能感觉到体温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灼手了。
“收拾一下起来吃早餐。”顾今岑轻声说。
叶欣宜没有出声，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听见他的脚步声朝门外走去，她声音沙哑的突然开了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顾今岑驻足看着她，叶欣宜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以变了味道，不再像以前那么唯唯诺诺小心翼翼。
他没有回答，听她继续说：“从一开始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当时你就说，陪你睡了债务就一笔勾销，现在我也帮你打工了这么久了，钱也还了一部分了，咱们两清了。”
听着她很平
静理智的说出这番话，顾今岑敛眸，半秒后看着她，不急不缓不冷不热道：“你觉得你一晚上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