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懵比的不光是叶繁松,被两个庭警一左一右押到被告席上的赵红阳,同样懵比。
“小子,你在搞什么阴谋?”被人强行从观审团里带到被告位置上,赵红阳扭头看着叶风,咬牙切齿地问。
“阴谋?”叶风笑了,“请二位不要搞错了,玩弄阴谋的人并不是我。”
说着,叶风伸出一根手指,冲二人神秘地摇了摇:“捕蛇的人,就得面对被蛇咬的风险,你们在决定算计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好了,万一我反将一军,会是什么后果。”
“......”
开庭之前,叶繁松信心百倍,他是个投资老手,相关的法律法规,哪里可以钻空子,哪里可以给人埋陷阱,他都一清二楚。
要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叶家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到广城来,统管一省的投资事务。
而作为他的“同党”,赵红阳同样清楚这件事的天衣无缝。
代理控股这种事,本来就是违法的,所以类似的业务,广城分部一向很谨慎,代理合同只有他们手里有,委托人手里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叶风哪怕说操纵股价的不是他,而是对他的股份有代理权的叶繁松,法官也不会信,因为拿不出证据。
相反,叶繁松这边,对叶风操纵股价一事,却证据确凿。
这怎么看,都是一场翻不了盘的仗啊?
为何事情会突然反过来,还没开始,原告和被告就调换位置了?
在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法官敲了敲桌子,说道:“原告方,请陈述你的上诉缘由。”
“是的法官。”叶风整了下衣服,站了起来。
“众所周知,最近两周内,长河电子的股价变化,引起了整个广城金融市场的剧烈动荡。在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
说着,叶风指向了叶繁松:“长河电子隶属于金龙集团,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叶繁松,作为金龙集团的控股人,却质押自己的股份,套取现金,用来炒高长河电子的股价。试问法官大人,用自己的钱,抄自己的股,做自己的庄家,坑害无辜的散户,这种行为,算不算非法操纵股价呢?”
听了叶风的话,法官点点头:“不仅是非法操纵股价,还涉及到危害金融市场秩序,破坏公平竞争机制,这是三项罪名。”
“你胡说!!”
叶繁松陡然站起来,指着叶风,满脸怒火地说:“操纵股价的是你!金龙集团是你的企业,长河电子也是你的企业,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和你一样姓叶,所以这家公司就是我的?哪有这种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