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终于当了少**当一决高下的时候了,不要说空晦他们紧张了,就连俞莲舟、张松溪也有点紧张了,他们望向张三丰时,却见他神定气闲,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觉都暗自佩服了。
再看梦镜,一脸春风得意,似乎根本没将眼前的比武当回事儿似的,反而向林芳儿打眼色,要她斟酒了,那李璇月更是一脸甜蜜,笑了:“芳儿又有点懒惰了,嘿嘿,记住了,芳儿妹妹,今天你主要斟酒哈!这比武嘛,哈哈,只不过是形式而已,有你看的!来,师父,我们再敬你一杯!”说完,又和众美人一起向张三丰敬酒了。
“哈哈,我武当虽然不戒酒,但我对酒一向敬好远之的,酒量有限,我只能一口口地喝了,你们几个随便!莲舟、松溪,你们喜欢喝的话,可以陪翠山的媳妇们喝几杯!”张三丰只抿了一下,就放下酒杯了。
俞莲舟一听了,笑了:“是,谨遵师父之命!几位弟妹,莲舟敬你们一杯!”他倒是喜欢喝酒,酒量也不错,这回,又轮到和少林派大战,自然更意气风发,豪气干云了!
“二师兄,悠着点喝哈,刚才咱们已答应五弟了,一会儿我们也要上场的,喝醉了怎么打?”张松溪见了,眉头一皱,开始提醒他了。
俞莲舟一听,尴尬一笑,惭愧地说:“是是是,多谢四弟提醒,哈哈,几位弟妹,那就恕莲舟不能奉陪了,等咱们打完了,我再陪五弟,也陪你们喝!”
“二师兄真是个坦荡君子,好,很好,我们尊敬二师兄!这四师兄嘛,你要向二师兄看齐了,否则,咱们在酒桌上就没意思了,不能喝酒的男人最没出息了!”梦镜见状,有点看不起张松溪了。
“卟哧”一声,张松溪尚未说话,那张三丰倒笑了:“居然还有此一说,你这小丫头倒是很厉害啊,歪道理一套一套的,如此说来,老朽也没出息了,哈哈!”
梦镜看了他一下,见他只是随口说说,并无他意,就笑了:“嘿嘿,师父,这是我们那儿的规矩,做事情就得喝酒,酒都不能喝,能成什么大器?咱们可不敢说师父啊,师父乃得道之士,自然名垂千古,难能用酒精来考验啊?”
张三丰又听得一脸惊奇,却不再说话了,笑了,接着又叹了口气,才道:“唉,老朽真是老了,跟不上你们的新奇了!好了,不说了,翠山他们的比武要开始了,咱们先看看这龙爪手功夫,一会儿再切磋切磋!”说完,他已全神贯注地看比武了,生怕错过了任何细节。
梦镜一瞧,不觉服了,暗自揣测:果然不愧一代宗师,只瞧这精气神,这架式,就知道他不简单了!
再向那空晦望去时,却见他一脸紧张,神情严肃,又不觉叹了口气,似乎更看不上这个小和尚了。
李璇月见状,笑了:“梦儿姐姐不看相公打吗?嘿嘿,咱们还是要关注一下的,免得相公打起来没精神嘛,好歹也是一场比武啊!咱们不是要学龙爪手吗?”
“哎,那是你和好哥哥研究的事儿,瑶儿,你也可以学学!我嘛,学这个没意思,嘿嘿,反正我又不动武,就看你们玩儿好了,哈哈!”说完,她又得意地笑了。
那俞莲舟一听,不觉笑问:“难道弟妹不会武功?”
“二师兄,我用不着练啊,再说了,练了也没用,嘿嘿,我会的是别的东西!这些世俗的东西,我是根本用不着学的,因为没用,哈哈!”梦镜一脸轻松地笑了。
“啊!”闻言,张松溪又瞪大了眼睛:武功竟然没用?什么意思?
他正要问时,下面已经开打了!那空色和尚果然一出手就是少林寺名动天下的龙爪手,双手如边珠弹般向张翠山打去,且,一爪快似一爪。
“唉,少林派的龙爪手果然厉害,莲舟,你看他这个打法,你接得住吗?”张三丰笑了,居然一脸清闲自在,似乎窗外的比武与他无关似的。
俞莲舟看了一会儿,才呼了口气,勉强一笑:“师父,接是接得住的,只不过只怕要硬拼了!但要像五弟这样轻松自在,竟用一招太极推手招架,我做不到,五弟的境界真高啊,哈哈,看来这龙爪手倒像是他的一个玩伴而已,似乎接得太随意了!”
他本想说这龙爪在张翠山那里只是小孩子的把戏,又怕过于伤了少林的面子,赶紧改了意思,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龙爪手在张翠山那儿毫无用处!其实,这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的,连空晦也不例外!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又是一脸惶惶不可终日之态:难道,今天注定是少林的灾难日?少林的荣辱今天就要栽倒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他顿时脸色黄如蜡了,整个人竟摇摇欲坠了,所谓的定力早已随着眼前的比武跑到爪洼国去了!
那空色却仍在梦中一般,丝毫不知道他的龙爪手毫无用处,反而一招快似一招,打来打去,偏偏连张翠山的衣角都摸不着了。
张翠山已看完了龙爪,又看了一下空色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和尚尚在梦手,随手一招提走,就带开了他的招式,让他退出五步去了,却也没摔倒他,用的力道恰道好处,总算给了少林一点面子!
那空色又转了一圈,才终于醒了,笑了:“张施主果然高明 ,哈哈,我的龙爪手似乎伤不到你,看来,你比老衲高明多了,佩服,佩服,老衲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