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回惶恐的目光,乔以证跪在地方叩头:“拜见皇上,国师大人,德妃娘娘,公主殿下。”
“乔以证,你可知罪!”
“回皇上,微臣不知……”乔以证说到这里,低头看见了不远处被踩烂的药丸,心里咯噔一声,而头上方已经响起了景帝的声音。
“还说不知?乔以证,你该当何罪!身为太医院副院使,竟然用药害得德妃中毒,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暗害德妃娘娘的?”
景帝越说越愤怒,脸上也因为生气而泛红,仿佛一座压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下意识的,乔以证就抬头去看德妃,却见后者微不可查的对他摇摇头,眼睛里只剩下狠厉,只是一瞬间,乔以证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皇上,微臣惶恐啊,这药是宋家长房宋远庆交给微臣的,说是对德妃娘娘的身体有好处,微臣也检查过了,的确没问题,这才斗胆为娘娘一试!”
祁文秀听到乔以证的说法,早就准备这一刻了,立刻冷笑一声道:“好啊宋宁,你还说跟你没有关系?你大伯干的,和你干的有什么区别?是不是故意借助你大伯的手,想要害我母妃?”
“……”
宋宁无言,祁文秀只要有点机会,就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她身上,实在无脑。这样的对手对宋宁来说不足以放心上,却是很烦人。
宋宁不接话,就像是祁文秀口里的人不是她一样。
“怎么,被本公主说中了?心虚了?!”
无奈,宋宁只能解释:“皇上,民女一家与大伯早已分家,很少有往来,就算都是姓宋,也是各自生活。这一次的事情民女也不知道,更不清楚大伯什么时候和乔院使有联系了!”
“是吗?”景帝淡淡一声,半信半疑。
这时,一直在一边静静听着的祁承颜突然上前,开口道:“父皇,儿臣可以证明,宋宁的确和她大伯宋远庆一家关系淡泊,儿臣还听说宋远庆和宋宁的父亲宋远忠有过争执。既然分家了,那宋远庆做的事,自然和宋宁一家没有关系,怎么说得上合谋呢!”
没想到祁承颜竟然会帮她说话,宋宁抬头,看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感激。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能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她说话,她怎么也应该承几分情。
“嗯,如果已经分家,那宋远庆的事,自然和宋宁无关。”景帝点点头,脸色缓和了几分。
苏寒易也上前一步:“皇上,微臣倒是亲眼看见过宋远庆和乔以证在太医院密谈,却没想到两人竟然勾结,以次品代替好药,从中谋取私利!”
苏寒易的话,彻底打消了景帝心里的怀疑,大怒道:“乔以证,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乔以证哪里想到一个小小的宋宁,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出来帮她说话,不说国师,就三皇子祁承颜就惹不得,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和宋远庆之间的事已经泄露了!
大势已去,乔以
证只有不停的磕头求饶:“微臣知罪!微臣知罪!求陛下开恩啊!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