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鸣:“是,城墙是分界,在城外还有浑浊的怨气,城内,不但没有怨气,就连灵力,都稀薄了一些。似乎有些东西限制着,不让窥探。”
纳兰余人:“栖凤斋是一个法阵,有一黑一白二楼,我曾去过那个白的,包括一会的认亲宴都在那里举行,另一个黑的,我义父说是他的卧室,不让去。我怀疑,所有的怨气都被镇压在那下面,阿天,应该也在那里。”
梦萦:“余人姐姐,我有点不明白,按你的说法,那里是你义父的寝室,此事又不是他做的,那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会在他寝室的下面,而且,这里又是他管辖的地方。”
纳兰余人抬头:“我信他。其实我昨天想了很多,会不会他才是我亲生父亲,因为我一见他,就好多好多话想和他说。这种感觉是面对我现在的母亲都没有的。至于这里,他说这里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如此了。”提起葛为楚的纳兰余人,眼睛都比以往更有光彩了。
陆霄鸣:“纳兰,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纳兰余人:“她定会如第一日抓走阿天那样,再抓走你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鱼饵,来引她上钩。”
……
栖凤斋,白楼,认亲宴。
室内不再只是一个圆桌,而是放了几个长案。葛为楚落于上座,其他人坐着两侧放着的几个长案的后边。
葛为楚客套的说着欢迎的话,众人客套的也恭维着。吉时一到,纳兰余人跪下给葛为楚奉了茶,葛为楚给了纳兰余人一个画着太极图的乾坤袋。
拜亲仪式结束后方才开宴,而时间则在众人闲谈中慢慢过去。
葛为楚看看天色,道:“夜深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纳兰余人道:“义父,母亲,那我们就先回长生斋了,孩儿今日高兴,想要与他们不醉不归。”
闻人佳良温柔得笑道:“去吧,不要闹得太晚。”
纳兰余人调皮的做揖:“孩儿遵命。”
这时,江归年一手托着脑袋,用力揉了揉,装作很难受的样子:“余人兄,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了,先回客房去休息了。”
梦萦连忙过去,一脸的担心:“归年哥哥,你没事吧,用不用我陪你去休息。”
江归年不赞同的道:“你也好久没见余人兄了,你去和他们玩吧。注意不要喝太多就是。”
得到江归年的回复,梦萦蹦蹦跳跳到纳兰余人身边。搂住她得手臂,笑得没心没肺:“嗯嗯,你放心,有余人姐姐在呢!”
纳兰余人拍拍梦萦的手:“归年兄你放心,我会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