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还是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永远承受孤独,永远成不了他心头的白月光。
她啊,也该清醒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了
。占了两三分情意,偏偏要自作多情当做十分。
她配吗?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叶暮雪抱着一小坛酒在殿内起舞,右脚一用力疼痛就刺激上来。她不惧,唇边仰着笑,慢慢转着圈。
最后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一个踉跄跌坐地上。
“阿暮!”
叶暮雪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皱着脸推开,“别……别叫我阿暮,你不许叫我阿暮,你不许……”
“好,我不叫你阿暮,那谁才能叫你阿暮,嗯?”云易眼底布满心疼,殿门没关,他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一身素衣的叶暮雪在殿内起舞,他看的有些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跌在地上了。
他心疼,又好笑她此刻像个孩子的模样。
叶暮雪扬起笑,“当然是阿易能唤我阿暮啊。”她说完,脸上就垮下来,小声嘟囔,“他不喜欢我,不可以叫他阿易的。嘘……不可以……”
“不会的,他喜欢你。”怀里的女人一身酒香,委屈得像只猫儿,“再叫一声,嗯?”
叶暮雪皱着脸,仿佛要哭出来了,头一次这么凶道:“我都说了他不喜欢我,不喜欢听!你是不是想让我被他赶走,好让他娶别的女人?”
云易一愣,目光有些复杂。
她嫁过来的第一年,时常腆着脸跟在他身后喊他阿易,那时候姑娘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哪怕他冷嘲热讽。稍微给她一个好脸色,她还来了一句“易哥哥”。
当真是……
后来他就放了狠话,再这么不知羞耻,会不顾老祖宗的想法也要休了她,她才安分下来。
云易眉眼间染上哀伤,伸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对不起,别委屈,嗯?以后他会好好对你的,一定会的。”
叶暮雪似乎已经醉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嘴里哼哼着,“好疼……我好疼。”说着,她伸手去抓云易的手,“我头好疼,你给我揉揉。”
云易脸黑了几分,手放在她脑袋旁没懂,沉声问:“阿暮,我是谁?”
叶暮雪眯着眼,眨了眨眼睛,直起腰想看清楚他是谁,一对上他的黑眸,忽地整个人就栽在他怀里了。
“唔……你好硬,你撞疼我头了。”叶暮雪委屈道,“我头疼,脚也疼,哪儿都疼……”
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动弹了两下,没起来,一直哼哼。
云易脸黑得彻底,又说不出什么狠话。
以后定不能让她再碰一滴酒,否则以后跟谁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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