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牛吃完饭，喝着茶，半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说道：“你们这些皇家密探也是够奢侈的，伙食这么好，都快把我撑晕了。看来你们别的不行，吃吃喝喝的倒是一流。”
李元芳没好气的说道：“吃饱喝足了还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无耻啊！就你这么一个白痴，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皇宫里随便一个密探都比你强千百倍。女皇也真是，怎么会选中你的？”
马大牛也不生气，喝了一口茶，笑道：“既然你们皇家密探那么牛，怎么破不了御书房的案子？”
“这个……”
这是一个败笔，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的瓶颈，对于所有的皇家密探来说，都是非常打脸的事情。李元芳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道：“谁说破不了？告诉你吧，这个案子除了狄大人，普天之下无人能破。你等着瞧，不出三个月……”
“哈哈哈……三个月……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马大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元芳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你笑什么？你什么意思？你一个一窍不通的人，凭什么嘲笑我们皇家密探？”
马大牛说道：“我笑你们太无能。告诉你吧，我已经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吹牛皮谁不会啊……”
马大牛正式说道：“等我喝完这杯茶，马上就去见女皇陛下，到时候邀功欣赏一整套下来，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看这样子似乎不像是吹牛，李元芳问道：“你真的搞明白了！”
“那还有假？”
李元芳的脸色突然间阴沉下来，心说这家伙肯定都走好狗运。如果他真是要发现什么新的东西，那这回我们所有皇家密探的脸就被他踩在地上了。
马大牛笑道：“哟哟，瞧你这个样子，是在替狄仁杰那家伙担心吧！”
李元芳笑道：“我有什么好替他担心的？”
“你担心我破了案之后，会影响到狄仁杰天下第一神探的名头。”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凭你也能影响到狄大人的名头？你配吗？”
马大牛笑道：“不是配不配的问题，你没有听懂，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马大牛嘿嘿笑道：“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狄仁杰那家伙，我说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造型……嘿嘿，我觉着……你的口味似乎有点重。”
“你……”
李元芳突然变得惊慌失措，手足无措，脸色变得很精彩。
【系统提示：戳到对方心底痛处，获得三百点经验值。】
马大牛心里暗笑：“哇塞！这样也行啊！李元芳，今天你恐怕要倒霉咯！”
这些年一直默默跟在狄仁杰后面，任劳任怨，出生入死毫无怨言，李元芳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只不过两个人都是工作狂，彼此之间的关系被工作掩盖了。
外人一直认为两个人是第一神探和第一密探的关系，也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是治安官和窃听高手的关系。但实际上，情况远远不止如此。
只有李元芳明白，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马大牛是第一个识破这种关系的人，可谓眼光毒辣。所以，此时说出来，相当于第一次点破这种关系，李元芳一下子就显得非常激动，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马大牛忍不住笑道：“可惜啊！狄仁杰喜欢的是女皇陛下。他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就是一个傻乎乎的空气而已……”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元芳一下子变得脸色苍白，差点晕倒。
【系统提示：对方遭到心灵重创，获得二千点经验值！】
本来刚才心里还有一些窃喜，心说：这种关系终于有人发现了，过去那么多年的默默付出，总算有人懂了，也没有白费。没想到马大牛冷不防一个回首掏，打得李元芳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