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寅洗澡收拾完回到房间，赵灵雁正坐在床上往两只大长腿上抹身体乳，韩寅眼观鼻，鼻观
心，尽量做到目不斜视。
凭着心中强大的意志终于铺好地上的铺盖，韩寅如释重负地躺下。
“地上硬吗？”赵灵雁收起身体乳平躺到床上问道。
“还好，习惯了。”韩寅语气尽量如常地答道。
赵灵雁咬咬牙，这个笨蛋，真是凭实力单的身，要是没有她赵灵雁，等着当一辈子的和尚吧。
面对赵灵雁的沉默，韩寅突然意识到了短短一个问句里面蕴含着能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的含义，能让保守矜持的赵灵雁问出这句话实属不易，而他却轻轻松松地错过了，想挽回恐怕已是不可能。
韩寅心中懊恼，但是却不后悔错过，离婚的事他还没想清楚，赵灵雁应该也很矛盾，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开始，会有很多遗憾，一定不是他们最终想要的。
其实今晚的赵灵雁倒没想跟韩寅发生点什么，在没有确定韩寅对她的感情之前做那种事会让她觉得很随意，更何况再有两天就是他们婚姻的大限之日。在经历过昨晚一个人的失眠之后，再次看到韩寅躺在床下，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但是又想起这个男人三年如一日地睡在冷硬的地上，真的难为他了。
所以她刚才的问话更多的是心疼，而她今晚之所以换下卡通睡衣是想告诉韩寅她不再防备着他，从今往后她在他面前自在做自己，要是让她知道韩寅会错意了搞不好又会换回连脖子和脚腕都不放过的卡通睡衣。
三天后，三年之约如期而至。
为了免受王凤琴的打扰，下班后韩寅接上赵灵雁到一家预订好的法式餐厅吃饭，路上王凤琴的来电赵灵雁直接拒绝，为了离婚的事她妈已经轰炸她一天了，实在深受其扰。
在给王凤琴和赵国廷交代之前，她想先听听韩寅是怎么说的。
来到餐厅，韩寅点了两个套餐，另外还点了一瓶红酒。
“酒就不要了吧，一会儿你还得开车。”赵灵雁偷偷瞟了一眼韩寅说道。
“没关系，可以找代驾。”韩寅笑着说道。
“这么隆重，该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赵灵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笑道。
“别多想，只是觉得从来没有单独请你吃过饭。”韩寅说道。
赵灵雁轻轻点头，她从韩寅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伤感的情绪。
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个人喝着红酒，品尝着价值不菲的美味，偶尔交流两句无关紧要的话题，心里却各怀着各的心事。
吃完饭后，服务员及时撤走了餐具，独留红酒杯。
赵灵雁知道今晚的正题来了。
韩寅从旁边椅子上的皮包里拿出两份文件摊在赵灵雁的面前，鼓起一口气郑重说道：“两份文件，一份是离婚协议，一份是房产转让协议。”
赵灵雁看都没看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寅问道：“签了离婚协议，这份房产转让协议就属于我？”
“是的。”韩寅点点头回答道。
“这就是你三年来一直所说的大礼？在你心里一套房产就是我最渴望的？”赵灵雁心中无比失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