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的丑恶？
待神念宁走后，张凡低沉着头，呆杵在胡同里。
张凡生来就不是天才，不是英雄，也不适当人上人。他的阅历和手段，完全不足以让他成为一方天地的领主，玩弄权谋，更别说去窥察人性了。
“到底...为什么...”
张凡抬起头来，仰望着白茫茫的天空，大脑随之陷入空白。
这便是他听从神念宁所言后，审视自己所得出的结果；放弃思考。
七重天咸天城的副城主？
不，张凡根本就不配当这个副城主。
他只是在神念宁的推动下，借着副城主的身份来为苏妩和小雨田谋取利益而已。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自作多情，多管闲事呢？
反正交易已经达成，苏妩随时可以前往第八重天。张凡却愚蠢到真以副城主的身份自居，去发号施令。
以至于让张凡羞愧到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来一巴掌，直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不过，思绪到此时，张凡似卸下了重担一般，无比舒畅的松了一口。
现在，我只要如以往一样，保住苏妩和小雨田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去管他人的死活？
如此，便见着张凡双手插兜，一脸写意淡然地闲步向外走去。
在拐出胡同口时，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副城令，宛如扔掉饭后用来擦嘴的餐厅纸一般，哐当一声扔进路边的垃圾箱里。
这枚令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令牌，就这般和一堆恶臭的垃圾化为一体，无人知晓，无人过问。
而这，则正是神念宁想要的结果。
因为神念宁到目前为止一切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把张凡变成一杆枪...
...
回到住所，便又见着苏妩在盘腿打坐修炼无花心决。
这段时间里，苏妩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张凡和小雨田的累赘，可谓是拼了命的在修炼，只为能追上二人，不让二人离自己太过遥远。
此刻，心情大好的张凡，头一次生起了要调戏苏妩的想法。
看着苏妩专心致志，闭目养神的模样，张凡轻手轻脚地摸到了苏妩的身后，伸长了脖子，近距离的观摩起苏妩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容颜。
自天魔入侵九重天以来，苏妩就再也没有化过一次妆，连口红都不曾涂过。
虽然胭脂的缺失使得苏妩不如以前那般性感撩人，但与张凡多日老夫老妻的相处时光，再加上如母亲一般照顾小雨田和许安佳的经历，让苏妩从含苞待放，出水芙蓉的少女，成了更加令人望眼欲穿的知性少妇。
细瞅着苏妩那长长的睫毛，张凡忍不住伸手从后面抱住了苏妩的蛮腰。
这可把苏妩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被非礼了，刚想暴起，但一见着是张凡，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由张凡抱着自己，把下巴抵在自己的香肩之上。
“嘶，你个臭弟弟可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啦，笑得那么开心？是遇上什么好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