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李四，你是个聪明人。既然是个聪明人，就不要说出这么不聪明的话，你说对不对？”
看着柯历脸上消失的笑容，李四心里一沉。
因为他发现柯历说完这番话后，先是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
然后点了点另一边在地上像个疯子一样四处翻滚的李长言，嘴里说出了三个让他惊骇莫名的字：“投名状。”
到了这一刻，李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当李长言看到那在地上疯狂翻滚着的李长言时，他的脑海里就想到那位一脸和气的李无天。
想到那位面净白须、气质温和的中年人手里的森森白骨，李四立刻打了个寒颤，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柯历也看出了李四心中的恐慌，不过他不着急。
蹲下身子，柯历拍了拍李四的脸蛋。
突然问出一个李四怎么都没有想到的问题：“李四，你家中父母可在，有没有娶妻生子？”
虽然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李四还是摇了摇头。
“柯公子，几年前我父母就去世了，目前也没有娶妻生子。”
“哦，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见李四仍然一脸的迷惑不解，柯历解释道：“你既然没有亲人在李无天手中做把柄，那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事后我再给你一笔银两，到时候就算李无天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只是在明苍县厉害，离开明苍县，他什么都不是。你完全可以离开沙阳州，甚至离开大秦王朝去其他的国家。难道不是吗？”
原本心情还十分焦灼和紧张不安的李四，听完柯历这番话后脑了一转，立刻反应过来。
“是啊，我拿了钱离开明苍县就是了，有必要这么害怕李无天嘛？”
或许是柯历的话打动了李四，又或许是李四心中那一直隐藏着的对自己出生的不满、对李长言出生的嫉妒，李四终于点了点头。
“痛快！”
柯历朝孙老三招了招手，示意他把刀拿来。
割开李四身上的强索，柯历把刀递给了李四。
他才不怕对方拿到刀后反抗，除非他是个傻子。
这个时候，李长言也终于停止了挣扎。
没办法，这种被结实捆绑住后在地上打滚的动作，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李长言也注意到被解开绳索后站在柯历身边拿着大刀的李四。
看着对方盯着自己时一脸纠结的模样，李长言心里打了个激灵，他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李、李四，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动我，我大哥一定不会……”
然而，不等李长言继续把话说下去。
李四就已经一脸挣拧的冲到李长言身上，持刀刺入李长言的体内。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李四自己也不知道刺了多少下，等他累了、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
李长言已经停止了挣扎，睁着一双愤怒、怨毒和恐惧的目光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李长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