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送来了水，将她搀扶起来，“快，派人去通知皇上！娘娘醒了。”
白兔喝了水，虚弱的靠在床头，“镜子……”
“娘娘，您脸色有些憔悴，但很是很漂亮！”丫鬟给她拿了小巧的铜镜。
昏迷之前，脸都被打肿了。
现在，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了。
只是憔悴又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娘娘，您可算醒了，太后宫中那几个嬷嬷，都被皇上给杀了。还有那些旁观的妃嫔，不仅罚了俸禄，进了足，以后更是得不了皇上的心了，娘娘，一会儿您可别喝皇上置气……”
丫鬟跟在她的身边久了。
知道娘娘进宫两个月以来，一直对皇上冷言冷眼。
可是皇上还是一直一直翻娘娘的牌子。
对绛紫宫是后宫中独有的宠爱。
什么好东西，都是往绛紫宫先送一份，才交给皇后分给其他妃嫔的。
“柳妃！”
皇上的声音传来。
丫鬟马上退在了一旁。
“柳妃……”
一个星期没见他，那张英挺的俊脸，怎么……憔悴了许多。
胡子都没刮。
黑乎乎的。
白皙的小手被他包裹着，“柳妃……”
“皇上，臣妾无事，多谢皇上救命之恩。”她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沙哑。
“朕说过，不会让你死！你怎么那么傻，太后让你选，你就真的选，听见朕来了，还往自己的胸口刺？柳妃……”夜梓墨俊脸贴着她，“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以死离开朕！”
“皇上既然看破，又何必救臣妾……”
“柳妃，朕要救你，朕不能如愿让柳妃陪朕一生，又怎么会让柳妃如愿，离开朕？朕已经把你的竹马长安招进宫中，当养心殿的侍卫！朕要让他看着朕是如何宠你的！”
“爱妃，你最好乖乖的，让朕宠你疼你，否则，他现在是侍卫，明天就是太监了，后天就该去守墓了，外天就该暴尸荒野了！”
夜梓墨手指摸着她瘦小的脸颊轮廓，“爱妃醒来，定是还没吃东西，朕亲自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