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弈被萧如喑如此一叫,迅速回过神来,马上道:“如喑姑娘,昨夜那些人用的是什么药?不知如喑姑娘可知道?”
即使白楚弈这话题转的生硬,萧如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接道:“这个不难,昨日我用过的那几枚银针上多多少少沾着些毒,一看便知。”
萧如喑说着,又想到白楚弈刚刚一直看着她就是没有开口,以为是自己在看书,白楚弈不想打扰,便接着道,“对了白公子,刚刚你其实不用等我放下书后再问什么的,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大可直接叫我。”
白楚弈听萧如喑如此说,倒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就在刚刚,他还盯着萧如喑看的出神,萧如喑能如此认为,他倒是求之不得,毕竟如此之事如若是让萧如喑知道了,多少是不好意思。
“那便多谢如喑姑娘了。”白楚弈道了声谢。
“如喑姑娘,你的手,要不还是清洗一下吧,这样多少有些不方便。”
白楚弈的视线落在了萧如喑的右手上,虽伤口处的血已经止住了,但看起来仍然是触目惊心,无法,白楚弈只好再一次提醒道。
“好吧。”
萧如喑也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伤口,确实是不怎么好看,萧如喑以为白楚弈是看了这般有点受不了,答应道。
之后,萧如喑便起身,自己打了一盆冷水过来,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又坐下来。
白楚弈刚想给她第一块毛巾,却不想萧如喑竟是直接将右手伸进了水里,有左手将凝固后的血迹抹掉。
萧如喑手上的本就是昨日的新伤,伤口还没愈合,今日竟用如此方式清理,疼痛可想而知,而萧如喑脸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之向,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
一时间,白楚弈竟有一种萧如喑根本不怕疼的感觉,“不知如喑姑娘又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一时间,不知怎的,白楚弈心中竟闪过如此一种念头。
“如喑姑娘,你这样不疼吗?其实有毛巾擦一下就好了。”白楚弈实在看不下去萧如喑这种几近自残的处理伤口的方式,出言到。
萧如喑此时已经将手上的血污完全清洗了去,听白楚弈如此说法,道:“我平常受伤后都是如此,习惯了。”
“如喑姑娘,这样你不疼吗?”白楚弈又担心道。
“还好。”萧如喑答道。
此时,萧如喑已经将手上的水都擦干了,手上的伤也漏出了真面目,白楚弈看了一眼,不由得一身冷汗,萧如喑手上的伤口,比他想象中更深,也更长,而萧如喑此时,倒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如喑姑娘,你手上这么长一道伤口,你看着不害怕吗?”白楚弈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没怕过。”萧如喑答道。
“如喑姑娘,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呢?”白楚弈又接着问道。
“以前是有的,只是现在早已经没必要再怕了。”萧如喑说着,语气越来越低沉。
白楚弈察觉到萧如喑的情绪不对,便没有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