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弈到中午才悠悠转醒,醒来后,便看见了一旁在桌子上的萧如喑。
只见萧如喑一只手撑着头,竟就如此在桌上睡着了。
白楚弈见此,便马上下了床,准备向桌边走去,怎知,他才刚从床上下来,还没走一步,萧如喑便被惊醒了。
“谁!”
萧如喑本就睡的极浅,即便是一点动静都能让她醒过来,萧如喑被惊醒后,手下意识地抓起了拂霜,剑刃已出鞘三寸有余。
“如喑姑娘,是我,实在抱歉惊醒你了。”白楚弈一惊,随即道歉道。
萧如喑看清是白楚弈,便收了剑刃,道:“无事,今日一不小心竟睡了过去,让白公子见笑了。”
“如喑姑娘,你我皆是凡胎肉体,也都是会累的,这没什么。”白楚弈对萧如喑道。
“还是好日子过太久了,这样就撑不住了,看来以后不能再如此了。”萧如喑心中想着。
“白公子,今日我们去父亲那儿一趟吧。”不久后,萧如喑对白楚弈说道。
“自是可以。”白楚弈答应道,随即,又向萧如喑问道,“如喑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吗?”
“以前父亲的病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并没有细细看过,像今天过去后给父亲诊个脉,也好让心中有个底。”萧如喑对白楚弈解释道。
“那便多谢如喑姑娘了。”白楚弈谢道。
......
两人吃完午饭后,便一同去了白老爷的书房,书房内...
“父亲。”白楚弈与萧如喑一齐道。
“楚弈啊,你这小子,总算知道过来了。”白老爷调侃道,“快,别站着了,去坐着吧。”
白老爷如此说,萧如喑与白楚弈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父亲,您近来的病可能好些?”萧如喑开口道。
“还是老样子,吃着药倒是能好些,一旦药停了,这病就又来了。”白老爷对萧如喑道。
“父亲,不如让我为您把个脉,重新写张方子?”萧如喑试探道。
“这,如喑啊,这药可是你韩伯伯开的,他可是宫里的太医,应该找不出比这更好的方子了。”白老爷对萧如喑道。
“父亲,我的医术是跟着师傅学的,虽不甚宽广,但可不见得比宫中的太医差。”萧如喑停顿了下,继续道,“等我的方子开出来了,父亲服用后若是觉得这药不如韩伯伯的,自可以换回来。”
白老爷听萧如喑如此一说,倒有些动容了,萧如喑见此,又道:“我从小无父无母,现在有幸嫁过来,自是将您像亲生父亲一般对待,想进分心,履行当儿女的责任,还望父亲成全。”
白老爷被萧如喑如此一说,倒是喜上心头,便答应了下来:“好吧,为夫是说不过你了。”
萧如喑见白老爷答应,便走到了白老爷身边,坐了下来。
白老爷见此,也配合的伸出了右手,萧如喑也顺势将左手搭了上去。
“如喑啊,你怎么用左手诊脉啊?”白老爷见萧如喑左手诊脉,不解道。
“哦,我用左手习惯一点。”
萧如喑答着,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凝神静气一般。
此时萧如喑这般样子,白楚弈还从未见过,萧如喑虽平常也是冷着一张脸,但现在,那张脸便像是凝结成冰一般。
“她认真起来,原来这么冷漠。”白楚弈不知为何,心下竟蹦出了如此想法,不过很快,就被他强行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