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来的是七王府的骆衡侍卫,他认得我!就算是易了容,就算是亲娘都分不出来的脸,他都能认出你来!”
云昭心口一跳,她倒是听过骆衡的名字,能一直跟在成子睿身边,还能没点儿本事?
云芳急的又扯了她一把,差点儿没把她拽的摔地上去。
“姐姐!逃啊!”
……
因为丽贵妃被皇帝软禁的事情,七王府更是处处小心。不敢太过张扬,可是该找的人还是得着。骆衡这一次出门就只带了三个人,他亲自领着人,一户户的搜了过去。搜到这边的时候,见大门虚掩,骆衡皱了皱眉,干脆一脚就踹开了。门板摔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京郊偏远,贼人最多,平日里家家户户都是关紧了门的。而这家却大门虚掩,这般大的动静都不见主人家出来,根本就是有问题。
“仔细着点。”
身后的两个侍卫齐声应着,效率极高的搜查着这间宅子。骆衡目光冷冷,直接就找到了两间寝卧。
他走进其中一间,目光冷冷扫过屋子,略过妆奁旁的那把琵琶,最后才停留在了桌上还带有余温的茶水上。
紧了紧手中握着的佩剑,他疾步走到另外一间。屋里有些杂乱,像是被人翻动,又像是发生过打斗。走到里间时,见床榻还未整理,被子更像是才刚刚起床的模样,他眉心一跳,伸手探进被窝里,竟还是暖和的!
骆衡的目光更是凌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走到妆奁边,打量着那块方形的妆镜。他的身子往后探了探,伸手从妆镜后取出了藏在后头的画匣。
他将佩剑放下后就打开了画匣,见里头放着两副画像时,微微有些疑惑。他打开其中一幅,只看了一眼就僵住了。
这画他认识,可不就是一直挂在成子睿房中的那一幅!
这画,可不就是成子睿送给童玉青的聘礼!
原来那个女人就一直藏在这!
骆衡又往屋里扫视了一圈,心往下沉了沉。
他还是晚了一步。
七王府。
成子睿轻抚着那画匣,许久后才喃喃开口。“她一直就在京城,为何不回七王府?”
骆衡心里震了震,他跟了成子睿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姑娘怕是一直被人囚禁,又不知道王爷已经回了七王府,所以……”
成子睿眸心沉了沉,“骆衡,本王不知道你还会说这样哄人的话。”
骆衡把头低下,恭声道:“属下不敢!”
成子睿冷睨他一眼,打开了画匣,拿出另外一幅画来。“去查查陈墉的这幅画之前是在谁手里。另外,之前本王要的是找到童玉青的人,而非只是一些死物。七日已经过了三日,骆衡,你还有四日。”
俞府。
许书媛知道俞文意回了府里却不来见自己,心头不爽,吵着闹着的要回娘家。消息传到老夫人屋里,正跟老夫人商量正事儿的俞文意是火冒三丈。
“真以为怀了身孕就了不得了?爷在这说正事儿呢,她要回娘家就回去,别来烦我!”
传话的小丫头吓得不敢抬头,老夫人放下手中茶盏,“你去看看吧,怀了身孕的女人都爱使使小性子。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跟她较的什么劲儿。”
俞文意猛地站了起来,“那孙儿去去就来。”
俞文意正准备过去,派出去的家丁就回来了。他一直留在老夫人这里,就是想要知道知道结果,这会儿看见人回来了,更是不想走了。
“老夫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人呢?”
“也已经安置过去了。”
老夫人满意的点头,“这事儿办得好,你们个个都有赏。”
她打了个手势,就有人把准备好的赏银拿了过来,满满的一钱袋子,就这么丢在了他的手里。
“拿着去分吧,不过这事儿要是谁松了嘴,我可饶不了他!”
家丁磕头保证绝不多嘴,这才叩谢离开了。
“祖母,这事儿之后,你要怎么处置童玉青?”
老夫人心情舒爽,人看着也精神了一些。“王爷不是看上她了么?到时候只要俞翀点头同意跟铃公主的婚事,圣旨一下,婚事一成,我就把童玉青送到七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