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季繁星听懂了。她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他这话是在说，阮诗晴也是条狗吗？
倒是秦书涵听着饶有兴趣，“什么锦旗？”
“警局为了奖励我见义勇为，就送了我面锦旗，上面写着——”季繁星视线似是不经意瞥向阮诗晴，一字一顿地说：“打狗英雄。”
不过锦旗上面的字秦暮是怎么知道的？是陆景珩和他说的，还是那几个字是他题写的？
季繁星莫名觉得这四个字是他写的可能性很大。
阮诗晴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差，他们在暗讽自己是狗？她内心羞怒交集又不敢发作，险些憋的晕过去。她握紧拳头，指尖深陷进手心中，勉强扯动唇角笑了笑，说：“季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刚刚秦暮说只相信他所看到的，很明显他没有相信自己。
季繁星唇角微勾起，说：“我也是没办法，毕竟若是不打，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说的也是。”无论她是不是在指桑骂槐，阮诗晴的心情都不太好。
这二人的话里话外仿佛都在意有所指，阮东青听着觉得哪里奇怪，刚想说话却被秦书涵拦住。见她摇头，阮东青皱了皱眉，便沉默下来。
他们的互动入了季繁星的眼，令她皱了下眉，下意识将询问地目光投向秦暮。
知道她想问什么，秦暮眉梢轻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