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侯默了默。
他不懂这些小姑娘间的弯弯绕绕,那个娄家的二姑娘为什么要打探女儿喜欢什么花,难道是想接近女儿?
想到这种可能,护国侯便正色叮嘱:“飖儿,三日后去相府,如果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回来跟爹说。”
云飖将护国侯的紧张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温暖,安抚道:“好,女儿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老头儿把护国侯拱到一旁,顺便将请帖按到他怀里,清清嗓子凝重开口:“云丫头,师父看这个写请帖的丫头应该不简单,咱们还是别去了。”
字好是好,也确如云丫头说的,飘逸灵动,不过那股子清高孤傲的感觉也是直冲出来,戳眼。
老头儿揉揉眼,呵,写个请帖倒是有了些下战帖的既视感。
他不相信云丫头看不出来。
云飖眉梢动了动,眨眼:“师父你是不是想多了,难道你教的徒儿会比不过一个闺阁小姐吗?”
去自然是要去的,有些人,上辈子欠下的债,也该还一还了。
老头儿当即板起脸,胡子翘的老高:“哼!那是自然比得过的,不看看你师父是谁。”
芩儿和风月捂嘴偷笑。
三日后参加娄相府赏荷宴之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云飖把护国侯连并老头儿送走后,去了静怡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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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百姓们而言,赏荷宴,顾名思义,是赏荷花的盛宴,是权贵们的风雅之事,除了期间传出来的一些八卦,其他他们不关心,也关心不了。
最多注意到,因为一场突发的大暴雨,今年的赏荷宴倒是有些晚了,不知道荷花是否还盛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