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思危,是成功的一大秘诀。”谢煊放下茶杯,“那风公子又有什么可担忧的事?”
云飖摇头,不答反问:“倒是没有担忧的事,只是久闻灵岩寺盛名,好不容易离京一趟,不来拜一拜佛祖,见一见高僧,岂不是遗憾?”
“确实是遗憾。”谢煊看着云飖的眼睛,“既然这样,明日要不要同行?”
云飖摸一摸不知什么时候又踮着脚趴到自己腿上的小貂:“记得在广山县时,陈家姑娘可是说让你等她回来,有事相商,言语间尽是爱慕,可是禾棠带她回来的时候,公子已经不见了。”
谢成在一边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完了,王妃不会是把主子当成负心汉了吧。
“陈姑娘当时都要哭了,如果不是陈县令拦着,估计就追出来了。”
听起来确实像极了抛弃有情姑娘的负心汉。
然而,当事人谢煊却一点愧疚都没有:“我等了陈姑娘许久,她都没回来,我们又急于来灵岩寺,只能留下一封信,先走了。”顿了顿,一双多情的眸子微微上挑,“况且,是你们这位姑娘绑了陈姑娘,她才会许久不回来,要怪,也怪不到我吧。”
谢成叹口气,想到和主子争论,从来都没有赢过的自己,真是白担心了。
本来在听他们说话的禾棠,见扯到了自己身上,却也没法反驳,自知理亏,微红了脸。
“公子好口才,那我们换个话题。公子可有丢东西?”
云飖摊开了掌心。
精致的羊脂白玉佩安静的躺在里面,堪堪放得下,映的女子本就白净的手更加细腻柔美。
谢煊盯着云飖的手有一瞬间的失神:幸好仔细看,这双手的指肚和虎口处是有薄茧的,不然这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很容易暴露她女子的身份。
又不着痕迹的扫了书生和禾棠一眼,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识破小姑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