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听到书生条理清晰,丝毫不见慌乱的话,气怒更盛:“本县母亲就是喝了你的药才变成这样,本县怎么能相信你行针就能治好?”
话音落下,未等书生回答,管家已经领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到了床前。
老者把药箱放到桌上,边给陈县令行礼边探头看床上的病人,一看瞬间吓了一大跳,白胡子一抖一抖的:“哎呀,大人,快让开,你们快别围着老夫人了,您这样病者会更呼吸不畅的!”
老者看到病人就急了,直接上手扒拉开陈县令,顺便把书生云飖等人也推到了一边。
“大人,老夫马上要给老夫人施针,您看是否可以?”嘴里问着可以吗,手中却动作不停,把需要的针具一一摆好。
陈县令已经被老者进来以后一连串的反应给惊呆了,看到书生时的气怒也消了一大半:“好好,王大夫,您请。”
不消半刻钟,王大夫已经给老夫人施了不下十针,从头部到手到脚。
众人都静静的看着。
“呕~”本来昏迷不醒的老夫人突然趴在床沿,干呕起来。
“快去拿痰盂。”
侍女迅速把一个较大的痰盂拿了过来,陈县令给老夫人顺着后背。
等老夫人吐的差不多了,王大夫才捋着胡须满意的点头:“这就可以了,老夫给老夫人起针。”
老头儿边起针边解释:“毒物都已排出来,老夫人暂时无大碍了。老夫再开几副药,才能彻底清除体内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