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砂锅店老板也是老板生日？难道他们是一个老板？
还有，记得吃砂锅之前，左一鸣说过不用担心买单的事。
嗯，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菁菁卓玛已经喝醉了，一边摇摇晃晃，一边又哭着笑着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表哥，表哥。”
虞子衿想，还是先护送菁菁卓玛回寝室更重要，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虞子衿坐在菁菁卓玛的床前，担心地看着她：
“菁菁，你没有事吧？昨晚…”
菁菁卓玛用手揉着太阳穴，皱着眉：
“我的头好痛，你帮我请半天假好吗？”
虞子衿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她帮菁菁卓玛掖了掖被子，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虞子衿来到教室，左一鸣在吴勇讨论曲谱，说是讨论，其实是左一鸣在给吴勇讲曲子后面的故事，每次，吴勇都会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这样啊，我怎么没听说？”
“真的吗？我咋不知道？”
虞子衿径直过去，站住，然后示意左一鸣到教室外面去说话。正在阅读的叶馨予，用余光扫了两人一眼。
“左一鸣，砂锅店和KTV的老板是你吧？”
虞子衿直截了当。
“是！”
左一鸣顿了顿，他知道瞒不过虞子衿。
“我家里还算有点钱，这两个店是暑假的时候接到录取通知后，父亲找人盘过来的，让我管理的，没指望赚钱，他只想让我练练手。”
“啊！”
虞子衿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也没想到左一鸣这么有钱还这么低调。
“可你的生日不是昨天啊！我上次看到过班上同学的情况登记表，我依稀记得是五月，因为我哥哥和你一天生日，所以就记住了！”
“哎呀，那个小姐姐说老板生日，只是找一个借口嘛，反正也没有人认识老板，也不知道老板生日是什么时候，对吧？”
左一鸣的笑容干净，温暖。
原来如此。
“说实话，要我现在还你钱，确实有点困难，但我不想欠别人人情，就当是我借你的，我分期还你。”
虞子衿态度很坚决。
左一鸣想说，何必呢？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不想勉强她，更不想她因为自己的帮助而有负担。
“暂时不要给其他人讲这件事，不想去解释太多。”
左一鸣向虞子衿伸出小指头。
“好。”
两人拉勾，从此有了一个属于虞子衿和左一鸣两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