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么,给个一万年的银子他都有些肉痛了。这一下一万两变成了三万两......哪怕是风风光光的嫁个嫡女都不定能用得了这么多的银钱呢。
深吸了一口气,牧恒再一次憋屈的忍了。
他一边取了信物让身边的亲信去账房拿银票,一边心肝肺都痛的把这一桩又都如数记到宋姨娘的脑袋上了。
“三万两?牧恒你可真够大方的。这些年光是我们况家送给牧景贺的那些铺子、田庄,每年的收益都远不止三万两了,这你又怎么说?”
看牧恒只是拿了三万两的银子出来给牧轻音,就都一副心疼的样子,况家人顿时都对他更加鄙视起来。
对比一下,再想到这些年牧景贺从自家那得的东西,况志泓冷哼了一声张口便道:“那些东西牧景贺有,景烟也有,但是轻音却没有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当初我们都以为牧景贺才是我们况家的血脉么?如今两人的身世真相大白了,那牧景贺是不是也应该把到他手里的那些,本该就是属于轻音的东西也物归原主了?”
不至于吧?这都送出去了的东西还好意思要拿回去?
牧恒不敢置信的抬头去看况志泓。结果发现不仅是况志泓,就连况老爷子和况志海、况志沣,竟都对这不要脸的提议是满脸的赞成。
况志海还一点儿,身为况家家主的大方大度都没有的,也开口赞成道:“就是这话,这些年我们不明真相,在牧景贺的身上花掉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三万两的银子了。
所以如今,我们除了要收回这些年来赠与他那些田庄、店铺、别院等资产之外,还得找他要回三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