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心疼钱,反正越江侯府家大业大,他是真心没怎么把牧轻音院子里的这些小钱看在眼里。
这些钱财他就是再给牧轻音补上一份,于他也只是九牛一毛的损失,远还不到心疼的份上。
他是心疼自己的面子。
这事情当着况家人面被揭出来,那不是正授他们以柄,让他们更是认定了他是真正糊涂到家了。不仅是纵容妾室宠妾灭妻,还对子女不慈。
牧恒越想越气,压根就没多少耐心逼问那满院子里跪着的人。
只问了一句,见没人答话他就彻底的不耐烦了,直接转身就走。走前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既然给她们机会她们都不愿意说实话,那以后就什么也不用说了。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通通灌了哑药发卖出去。”
牧恒的这话引来了极大的恐慌。
等再见他说完了,根本就不肯多停留片刻的转身就离开。院子里大半跪着的人顿时都急了,哭着喊着的扑向他嘴里依然只是干巴巴的喊冤求饶声。
牧恒:“......”
见过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可这都到了黄河还不死心的,倒还真是罕见。他撇了撇嘴,凉薄的轻笑了一声,脚步更是加快了几分。
罕见又如何?反正他早就知道了她们不想招供的是什么,也已经不稀罕她们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