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段时日自家私下对牧家,对牧恒和牧景贺的调查结果,况老太爷眼中的厉色更甚。心里原本对牧景贺还留存下的那最后一点情分,一下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冷笑:“从龙之功就是那么好争的?既然他有那样的青云志,那我不妨就助他父子二人一臂之力,送他们直上青云路。
不过爬的越高就会摔的越狠。等到时候从天上摔下来的时候,只希望他们能不怨天尤人的后悔就行。”
“这事可以办,不过也有些为难。家里大家不知道内情,见我们高高抬起却只是轻轻放下,放过那祸首宋姨娘,只怕心里会憋气憋得慌,接受不了。”
况老夫人说着又皱起了眉头:“若是这事能全部摊开了说倒是好,叫大家心里有底,知道咱们不惧那寅王,根本就不怕他会翻了天去。
可是,这不是有不少的话事关重大不好说吗?况且,这事别人还好,可如果叫轻音和景烟知道,牧家跟着寅王迟早是个谋逆的罪名要满门抄斩的。
那个牧恒再怎么不好,也毕竟是她们二人的生身父亲。我只怕等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她们两个的心里还是会怎么都接受不了。”
“这事好办,对能说的人交底,不能说的就瞒着。轻音和景烟那,也照着这么办就是。她们两个虽是姐妹但是打小的际遇不同。
轻音打小就不得牧恒待见,跟他之间也没什么父女之情。你没看她回来都这么久了,平日里就连提都没提起过他?
所以咱们得跟轻音把话说清楚,不能叫她觉得我们因为一点小小的利益,就把她的大仇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