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看错了?”况谷雅奇怪的看一眼况老夫人,理所当然的自信道,“虽然她的扮相看着跟往日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她这个人,我只看个身形就能轻易的认出来。”
说着她还朝着着牧轻音点了点头,然后用在面对着牧轻音的时候习惯性的淡漠表情,难得多说了两句:“你年纪还小,还是如今的这般打扮叫人看着觉得顺眼多了。
从前的那种花里胡哨的装扮并不适合你,以后就是记起过往来,也记着别再继续被人给糊弄了。真以为那般打扮才美。”
“你先别拉扯别的。还有呢?雅娘,你都看出来轻音的打扮跟往常不一样了。难道就没有再多看出来点别的什么来?”
看见女儿对着牧轻音用一副惯用的,淡漠不甚在意的语气说话。况老夫人再没有往日的淡定,难掩心痛的气急道。
“别的什么,是什么?”况谷雅下意识的又抬头细细看了牧轻音几眼,然后一脸不解的摇头老实道,“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那你再看看这个。”
况老夫人感觉快要被况谷雅给急死了,一伸手从炕上取了幅卷好的卷轴,动作有些着急的放在炕桌上打开。
见那打开的卷轴是一副画像,况谷雅心里还暗暗觉得疑惑。
等再看清楚了画上那明眸皓齿,身穿一件缕金百蝶穿花羽兰云锻裙。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正坐在绣架前,掂针抬头对着自己嫣然而笑----
况谷雅先是觉得眼熟,然后恍然记起,这画上的少女分明就是自己亲娘年少时候的模样。她顿时失笑,想也没想的开口就道:“娘,您好端端,干嘛拿您年轻时候的这幅画像出来......”
话说到一半,况谷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瞬间顿住,疑惑的又看了一眼画中的少女,然后霍然扭头把惊讶的目光重新投在牧轻音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