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工作了这么多年的楼，怎么说塌就塌了？
王染询问道：“手术什么时候结束？”
“再过十多分钟就行了，最近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不要吃刺激性食物，饮食方面清淡一些……”
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堵塞走廊的土石。
王染松了口气。
虽然他通过模拟器得知白帆会安然无恙，但从医生嘴里听到这话，他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医生走回手术室。
他回去之前又疑惑地望了一眼堵塞走廊的土石，大概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些明显与医院格格不入的土壤和石头究竟是怎么来的。
王染思索道：“末日使徒这回肯定要出名了，不过只这一件事可能还不够，我得想办法再帮帮他们。”
尽管他只有一个仓库功能可用，但在普通人中也算横行无忌了，搞几个大新闻不是什么难事。
闹得越大越受社会重视。
等闹得够大了他就打电话联系国家高层，这样做能省去很多无意义的对话，但要提防好末日使徒。
王染摸了一下脖子，他刚才被冰针射中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白帆被射中之后，没过几分钟药效就发作了。
王染心想他的药效也该发作了，但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兴奋。
他缓缓坐下。
他用手机当镜子，时刻关注自己的脸色，如果他的脸变绿了，他就也得进手术室了。
如果再过几分钟也没事，那针就可能是针对超凡者的武器，对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无效。
......
王染坐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不由地放松下来。
显而易见，末日使徒把他误认为超凡者了。
“幸好我不是。”
王染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
手术室上的牌子仍显示手术中，但现在已经过去接近二十分钟了，按刚才那个医生说的话，现在手术应该已经结束了。
难道发生什么意外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哦——
王染恍然大悟。
他抬手一挥，手术室大门凭空消失，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医生和护士都没站在手术台旁边。
手术显然已经结束了。
之所以没人出来，是因为某位医生把手机带进了手术室，而且不敬业地在手术途中接了电话，得知了外面的事情。
医生和护士全都惶恐地望着王染。
王染问道：“手术结束了吗？”
之前跟王染说过话的医生镇定道：“结束了，你可以带他走了。”
王染礼貌道：“谢谢！”
他走到手术台旁，看到仍是一脸菜色但比之前颜色浅多了的白帆。
王染关心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帆有气无力地说：“死不了。”
王染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把白帆从手术台抱到轮椅上，然后推着白帆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十多个不同角度拍摄的视频被上传到了网络：《市第一医院超能力者杀人》、《吓死了！医院出大事了》、《市第一医院末日预言》等等。
这些视频毫无剪辑痕迹，
但视频中的刺激内容让人感到难以置信。
“特效做的不错啊！卖特效包吗？”
“血怎么不是绿色的？”
“我在现场！我发誓这是真的！”
“什么年代了还末日预言？”
“卧槽！我说为什么天花板突然没了！原来是被这个人掀了！他有超能力？他说的末日预言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
“被砸的那个已经死透了，医生给盖上白布抬出去了，那个超能力者用石头把走廊封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里面。”
“执法者已经赶到现场了！”
“我劝大家赶紧下载，一会儿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