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是我们本份。”
高晋说道:“先前洛哥过来,大家搞的有点不太愉快。”
他讲了下大致的情况后又道,
“洛哥说鬼佬很生气,直接让姚木出来主持大局。”
“无妨。”
高要在空间里已经想清楚,
他已非默默无名之辈,手底下有钱有粮,
要哥他又不掺和政治,
哪怕姚木名闻港岛,他就算想对付高要也需要讲法!
讲法当然要讲证据的咯!
如果这年头谁还敢给高要栽赃,那势必要付出代价,
要哥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要哥了。
“江湖有规矩,我们是照章办事。”
高要说道:“不过这阵子你们要小心那边反扑。”
忠信义一战斩死肥佬柱跟鱼栏坤,对东福和来讲是奇耻大辱,以当前的江湖义气,那边必然会反扑。
或许就有人过来放暗枪也说不定。
“大哥,我已经让阿剂搭线买枪。”
“也好。”
都是乱世儿女,腰中藏铁说话自然也更有底气。
“阿宾呢?”
“回清水湾了。”
高要笑骂:“这小子倒是心宽,我就不打电话给他了。”
“送一票神女过去让弟兄们高兴高兴。”
当时一楼一凤还没有开张,所以呢当时的港人喜欢称风尘女为神女。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忠信义是武力,而武力只负责解决问题,背后的根结是需要高要这个握刀子的去解决的。
“伯父。”
高要打给的是白饭鱼,
龙城那边暗无天日,白饭鱼哪里有什么生物钟?
随打随在的嘛。
“我挑,我以为你消失了。”
高要笑眯眯问道:“那伯父岂非是如愿了?”
白饭鱼叹气:“所以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不对。”
高要反驳:“肥佬柱是好人?”
“敢情你还知道。”
白饭鱼直嘬牙花子,他这回是真牙疼。
任何人在听到今天江湖上所发生的事情后,都难免会头疼。
“怎么这么勇?”
白饭鱼到现在还有点不可置信,
他以为自家的姑爷穿名牌戴大金表,是斯文人的嘛,
怎么忽然之间就吃了会吃人的老虎?
“你真当东莞籍是蛋散?”
高要笑道:“事情都发生了,伯父,你跟我不是要说这个的吧?”
“靠。”
白饭鱼直抓头,要不是那黑心棉,他真不想掺和这件事,
“东福和放话要血债血偿。”
高要平静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古来如此。”
“哇,你要不要讲的这么轻松?”
白饭鱼服了:“你以为是大佬官在台上唱戏吗?知不知道晒一场马要花费几多钱?耽误多少生意?”
“蛮贵的。”
高要附和:“汤药费、误工费、晒马费、安家费…”
他叹口气:“所以也只有商会才养的起字头。”
白饭鱼两眼发直:“你什么都知道还这般做?真当自己有钞能力?你拼的过东莞商会?”
鬼佬一向的宗旨是华人自己管华人,前有文武庙后有什么宗亲会、商会之类,这些都是在鬼佬的鼓励下才有的。
高要敏锐的听出白饭鱼话语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鬼佬仍然不会插手,最多也就是看姚木能不能查出真凶?
背后,
要看自己跟东莞商会的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