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之后，刑烛想到什么，又撤回了消息。
褚尽那边几乎是秒回了一个问号。
可惜，刑烛这会儿已经放下了手机。
她丝毫不知道这个发出去又撤回的语音给褚尽带来的是什么。
-
此刻，远在江城另一端的男人坐在会议室前看着眼下诸多人的眼神，静默的放下了手机。
他像是丝毫不知道，刚刚他无意间点开的一句来自于女人的“晚安”，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心理波动。
他一如既往地，散漫且冷静的扫视着所有人。
声音也是和往日一样的冰冷平静，“怎么，我脸上有这次招标的计划？”
“……”
并没有。
大家只是震撼。
褚总居然会用微信，还会用微信和女人聊天。
果然，他并不是怪物，只是对他们来说比较变态。
这万恶的资本·家。
零道这次的会议持续到了一点才结束。
所有人都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褚尽还没有。
他反手带上了门，研究了一下刑烛发出去又撤回的消息。
发现它确实无法恢复之后，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发出去又撤回，又像亲了他之后消失几天一样玩欲擒故纵？
只有她不嫌无聊。
褚尽又翻了翻上面和刑烛的聊天记录，视线定格在她说【这小鹿还挺没良心。】上，没什么情绪的关了微信。
在他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他又后知后觉的打开微信，直接删了和刑烛的对话框。
看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