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欣楠究竟慌没慌张,谢飞说不好,但他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
其实,他很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太过于患得患失。
其实他何尝不想洒脱,只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其实这也不奇怪,毕竟是第一次处对象,无比纯粹的动了真心。
真心这东西可不好说,比如处对象吧,不动真心收获不了真爱,动了真心对方却只是玩玩,你将会死的很惨。
所以,动真心这件事,不是遇到了对的人,最好别碰。
可谁又能开启上帝视角,知道自己的恋人就是本命呢?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真心这东西,纯粹的跟白雪一样,纯一无暇,没有一丝杂质。
别说海王浪后,就算是岛国各式各样的老师,动了真心也是这副患得患失、哭天喊地的模样。
谢飞听着电话里的那句否认,机械性的回了一句‘哦’,心不甘情不愿,更带着满腹的怀疑。
很显然,电话那头听出了他的不满,继续解释,带着某种哀求的感觉。
原来他妈妈身体不好,腰抻了,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干农活确实干不了。
在他妈妈腰抻了之前,他爸爸接了一个活,又苦又累又没人愿意干的活,替人收大棚。
其实这些都是那些打零工干的小活,苦累不说,工钱还少。
他们家本来有地,而且到了他爸爸的这个年纪,也承受不了这么高的劳动强度。
但是,没办法,马欣楠要交学费,还有生活费。
总不能自已的女儿争气考上大学,作爹妈的却供不起吧。
于是乎,他爸爸咬咬牙,跺跺脚,琢磨着拼了这把老骨头,再加把劲,把这个活干了,好歹凑够下学期的学杂费。
本来这样的活,他爹想干,人家还不愿意要。
收大棚的活特别累,真让着老骨头累出个三长两短来,不值当。
他爸看着对方有拒绝的意思,立马厚着脸皮,提着礼物找上了门,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说带着老伴一起来,两个人只要一份钱,对方这才勉强答应试试活。
这不,事不凑巧,临收棚的前几天,他妈妈突然抻了腰,他爸爸又想要这份钱,百般无奈之下,这才把马欣楠叫回家。
后来的事,就跟是谢飞听到的版本了。
家里的狗太热情,给她扑倒了,手机好巧不巧的掉到水缸里,泡个透心凉。
如此解释,到好似能说得通,虽然各中地方还有点牵强,好歹也符合情理。
况且,马欣楠的确有自己的顾虑,对于这点,谢飞这个自卑的男生很明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谁也不想把这痛处说给别人听不是?
况且,毕竟两个人只是处对象,还仅仅处了没几天,根本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跟谢飞说了又能怎么样,给谢飞添堵,或者让他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