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盛斯年提到那晚，江洛整张脸都红透了。
盛斯年看着他通红的小脸，继续跟他咬耳朵，“小孩儿，还记得吗？”
江洛面色红润，怯生生的望着他，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应该还记得吧。”盛斯年指尖刮蹭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低笑道，“毕竟那晚你那么主动且热情的邀请我……睡你。”
他的唇舌刻意咬重了“邀请”这两个字。
江洛羞耻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难堪。
为当时的一己私欲，为自己那么多年的爱而不得。
不提及那晚的事情，他以为会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毕竟当时盛斯年还特别提醒过他不要多想。
他没有想到今天盛斯年会这样直言挑破。
江洛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生怕会被他发现隐藏的在自己心底那不可言说的情感。
如果不是发情期驱使着他，就算是借他十个胆子，江洛也不敢主动去勾引盛斯年。
他像个小偷在那样难熬的一个夜晚偷走了不曾属于他的欢愉。
他承认当时的自己很不耻，仗着发情期起了勾引人的心思。
当时他也只是想试试，没想过盛斯年会上钩。
可他最后成功了，盛斯年要了他。
那晚于江洛来说是幸福的，甜蜜的，更是梦幻不可及的。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跟盛斯年亲近的机会。
他欣喜的把它当成数年暗恋未果的感情馈赠。
小心翼翼的珍藏在心底不敢付诸于口。
再多江洛也不敢奢望了。
想到这里，江洛突然就难过的红了眼睛，睫羽微颤，一滴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
盛斯年没想到他会哭，一下子慌了神。
“小孩儿，我没欺负你吧，怎么还哭了？”
江洛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对他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