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密米尔没有身体，它们俩没有脑子。
不同的是，它们没了脑袋，大概率是活不下去，不像是密米尔，没了身体还能活。
“真是如同婴儿般的睡眠啊。”顾山海伸手捏了捏哈提的脸，毛发并没有很柔软，反而如同钢针一样。
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这么结实的还是本来就这么硬。
“脑震荡，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顾山海检查了一下，除了昏迷外，这两头狼还被他砸的脑震荡掉了。
作为洛基的孙子，哈提和斯库尔的身体素质还是非常好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脑震荡嘛，小问题了，甚至不用等到它们清醒，就能够直接恢复。
“到时候拿这两头恶狼作为薪火的第一份燃料，以此作为祭奠。”密米尔开口说道。
对于哈提和斯库尔，密米尔是一点怜悯都没有。
作为诸神黄昏这场末日之战里的凶手之一，密米尔自然不会手软了。
“你这也太偏心眼了吧。”顾山海揶揄了一句：“对曼迪摩迪那么好，结果哈提和斯库尔就这么狠，你这是偏心大房打压小房啊。”
从关系上来说，哈提、斯库尔这两头恶狼，其实和曼迪摩迪两兄弟是兄弟关系。
摩迪曼迪是奥丁的孙子，而奥丁和洛基是结义兄弟，所以关系往下这么一续，这亲戚不就攀到了。
“要不然让给你？”密米尔没有跟顾山海讲理，因为他知道，这是讲不通的。
还不如让当滚刀肉，直接把问题甩给顾山海。
“免了，你们这一大家子的事情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是我能够掺和的。”顾山海也就是调侃一句，北欧神话这边的家庭关系虽然不如希腊神话那边的乱，却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幸亏死的一干二净，否则的话真要是一头扎进去，还是洛基在的时候，怕不是天天都得闹个鸡犬不宁。
哈提和斯库尔很快就被顾山海收了起来，然后顺手就镇压了起来，保证死之前都不一定能够醒来。
进去之后，自然是采样、收集数据等等流程了。
哪怕说是准备用来作为祭品，可既然到了顾山海的手上，那怎么说也得薅一手吧，要不然他岂不是只有一份收获。
这两头恶狼的价值还是有的，毕竟一头吞了太阳，一头吞了月亮。
“搞定了，希望能有更多的额外收获。”顾山海知道，这七零八落的九界里，还是有不少幸存者的。
这类幸存者实力都不俗，对于顾山海来说，还是非常有价值的。
“如果至高王座还能够使用的话，那或许还能够找到。”密米尔有些遗憾。
“也不一定用至高王座，用寒霜星钓鱼也可以。”顾山海看着寒霜星。
在顾山海眼里，这玩意就是个大祸害兼坐标，可是其他幸存者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这颗星辰能够压制住燃烧世界之火。
那这肯定是宝物啊。
大概率是想着占为己有。
就像是哈提和斯库尔一样，不同的是这两头恶狼是想着吞进肚子里去。
“这可不是一个好提议。”密米尔第一时间就否定了顾山海用寒霜星钓鱼的做法。
这玩意涉及世界的安危，密米尔怎么可能会以此冒险，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是我不想这么做，就能够避免的。”顾山海发现密米尔好像又掉智商了，寒霜星运转在整个九界，必然会经过所有地方，那么被人看见是绝对的。
“这”密米尔也是神色一变：“我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有点，不过不是什么大事。”顾山海好生安慰了一下，这真的不是大事，因为顾山海救不了，所以等死就可以，没有必要挣扎。
“你确定？”密米尔总觉得顾山海在说谎。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顾山海通过降智光环加强了自己的说服能力。
“那就好。”
效果拔群，密米尔信了。
‘混了这么多年，降智光环最好用’顾山海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甚至连治疗术都没有他这降智光环好用。
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物理说服的方式了，而是用降智说服。
先降对方的智商，再说服对方。
对方不仅会被拙劣的语言说服还不会有怀疑。
‘以后要不要改成我专精口才或者魅力？’顾山海想着换专业来着的，毕竟治疗术是真的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