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言二话不说,几步上前,一把抓过孙狗剩家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长了一张嘴不会说人话,那就别说了!”
这一耳光,沈佳言并未留力气,孙狗剩家的只觉得脸颊一阵发麻,脑瓜子都嗡嗡的。
等她站稳,嘴里一嘴的腥甜,一张嘴,吐出两颗槽牙来。
本来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村民们,一下子哑了火,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孙狗剩家的捂着脸,哆嗦着手指着沈佳言:“你,你居然,居然敢打我,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头一低,对着沈佳言的肚子就冲了过来。
沈佳言轻轻一个侧身,就避开了孙狗剩家的冲势,顺手还一把薅住了孙狗剩家的头发,将她一把给扯了回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甩了过去:“我打了你又怎么样?你敢胡说八道满嘴放屁,我就敢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觉得我是个寡妇好欺负是吧?一个个的都跑到我家门口来欺负我?满嘴喷粪,说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告诉你,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你干得那些见不得人的好事,我可就都说出来了——”
孙狗剩家的心一跳,眼神躲闪,嘴里还嚷嚷着:“老娘我行的正站得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满嘴胡咧咧,以为别人会相信?”
沈佳言冷笑:“我满嘴胡咧咧?行,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二月二龙抬头那天,你跟隔壁孙老二钻了村口的小树林,当没人看见吗?去年腊月初八那边,你给孙家送腊八粥,转头就跟孙老二在后院角落里抱成一团——”
孙狗剩家的听了第一句话,就慌了手脚,挣扎着要去捂沈佳言的嘴:“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我要撕了你的嘴——”
远处跟着里正赶来的孙狗剩,本来看到自己婆娘被沈佳言欺负,就急了,扑过来就要扇沈佳言耳光的,结果走进就听到了这两句话,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蒲扇大的巴掌,立刻就改了方向,一巴掌将孙狗剩家的给扇到了地上。
扑上去,按住孙狗剩家的,扯着她的头发,面目狰狞的问道:“好你个贱人!你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
孙狗剩家的吓得面容失色,浑身抖如筛糠,拼命的摇头否认:“我,我没有——”
“啪——”孙狗剩一巴掌扇过去:“没有?你当劳资傻吗?二月二那天,你说去孙老二家坐坐去,回来头发上就沾着草根子,劳资问你,你说是帮孙家缠草把子沾上的,晚上却怎么都不让劳资沾你的身子——”
一边说,一边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婆娘脸上:“去年腊八,劳资就说,好端端的,你偏要给孙家送什么腊八粥呢?原来你跟孙老二那个怂包勾搭上了是吧?你个贱人,喜欢勾搭男人是吧?跟劳资回家,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说着起身,拽着孙狗剩家的头发,拖死狗一样,将人就这么往家拖。
这也就是孙老二被衙门的差爷给带走了,不然今天孙狗剩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孙老二,闹出人命来都说不准。
孙狗剩家的脸被扇成了猪头,嘴角还淌着血,发出痛苦的嚎叫声,被那么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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