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孙嫌弃的看了朱锁锁一眼,说道:“你这想的有点远了,先把周文拿下再说。”
朱锁锁笑了起来,声音格外的响亮,说道:“倒也是。”
闺蜜间的聊天,很琐碎,尤其纠结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
就周文这件事儿,两人整整说了三个多小时。来来回回,车轱辘话不少。期间,还又加过一次甜点。
直到店家打烊,天也有点晚了。
朱锁锁也不想回舅妈家了,给骆佳明发了条信息,就跟着蒋南孙回复兴路的老洋房了。
老洋房的卧室还是比较多的,只是跟另一户人家同享老洋房的产权,显得卧室有点不够用了。
蒋南孙家也只分得了三间卧室,至于其它的卧室就是另一户人家的了。
这个情况,朱锁锁是知道的,过去之后跟蒋南孙挤一挤,睡一张床就可以了。
到家的时候,蒋晨光还没睡,正在一楼客厅看报,看上去很悠闲。
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蒋南孙清楚,蒋晨光应该是有事。
朱锁锁进门后看到蒋晨光还没睡觉,主动打了个招呼说道:“叔叔,你怎么还没睡。”
蒋晨光心里有事,看着朱锁锁和蒋南孙回来,忙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边,说道:“锁锁,你过来了呀。”
朱锁锁应了一声,但直觉上不太好,说道:“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蒋晨光心里虽然焦躁,但没有表露出来,说道:“锁锁,你坐,我跟你们说点事。”
此时进门的蒋南孙有点不太想搭理蒋晨光,但又拗不过蒋晨光,很顺从的坐在了一边,说道:“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蒋晨光也没回避朱锁锁,声音略带点急躁,说道:“锁锁正好也在,能不能帮我问问信达那边操作的情况。”
之前蒋南孙转达过周文模糊的保证,但蒋晨光还是有点耐不住性子,这才一周时间,就迫不及待想让蒋南孙再打听一下结果。
蒋南孙有点不忿,她有自己的傲气。
一次两次,她还能忍。次数多了,她也不想求人。
有点怨念的说道:“爸,你这刚过一周,哪会有结果呀!”
“再者,合同不是签了三个月嘛,你就耐心等三个月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蒋晨光就是等不了了。
之前都是自己的钱,自己做主。现在交给信达资本,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也有点慌。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亏了,也就认了。
问题是现在把钱交给了信达管理,那真要是亏钱了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虽然在行业内有信达资本的事迹,但也不能保证蒋晨光就一定赚钱。
左思右想,总感觉心里不踏实,有点所托非人似的。
本来蒋晨光这个年纪,气定神闲这个词,就应该是为他们这样阅历丰富的人量身定做的。奈何亏钱亏怕了,终究有点七上八下的,一点都不踏实。
但合同又签了,也不允许他反悔,只能托人打听打一点盈亏的情况。
其实,周文不接亲朋好友的单子,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总不能一直解释吧。
好在,蒋晨光并不在亲戚这个范畴内,也不会三天两头的找周文。否则,真有周文受的了。
蒋晨光在信达投了钱,自然也是有客户经理维护的。只是这个客户经理的嘴,蒋晨光有点信不过。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客户经理不会随便给他保证。再者,能做主的周文不会随便见他,只能委托跟周文熟悉的蒋南孙或者朱锁锁,打听一点真实的消息。
求得心理的一时安稳。
还说歹说,蒋南孙就是不管,也有点无语的说道:“爸,你明知道有可能亏钱,还一如既往的投资股市,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闺女的讽刺,蒋晨光气急,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几分,说道:“你知道什么呀,投资哪有不亏的。这个市场,本身就是有亏有赚的。”
顿了一会儿又说道:“算了,你上去睡吧,我跟锁锁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