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这话，直接把夫子都给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那没有，我逃课倒是事实，但成绩差我是不认的。”方相悦一脸理直气壮的道，“不信的话，夫子大可以出题考校，要是答不出来，我以后每节课都主动去后面站着。”
“嘶！”
听到方相悦这次居然赌这么大，所有学子们都忍不住倒抽口气。
咱要不还是服软吧，你这天天站在最后排，被你盯着，我们压力很大的好吧!！
“呵呵，很好，好的很。”夫子心火蹿得老高，但还是努力克制着，皮笑肉不笑的道，“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她拥有数百年的教龄，不说博览群书，但阅万卷书是有的。
今日，她就要让方相悦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涨涨教训！
“请赐教！”方相悦也想验证一下这些天的努力成果，满脸的跃跃欲试。
可这样子，在夫子眼中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知。
于是，冷笑一声，随口道，“何为山都。”
“？”
听到这个问题，在座的学子们都露出茫然的神色来。
山都？
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从未听说过？
只有沈行炼微微皱了皱眉，对着方安歌低语道，“这题来自《异妖录》，不是我们现在该学的。”
闻言，方安歌眼中浮现淡淡的倾慕之色，“那阿炼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之前二妹不是让我们去选了契约妖兽吗？”这眼神，看得沈行炼有些羞涩的垂下眸子，“有几只在我们所学的《普妖录》里找不到，我就去藏书阁翻了翻，厚厚的一大本呢，我看了两日也就看了百来页，那书我目测能有上千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