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景象,毕炎忍不住感慨:“有的傅大人,咱们西宁真的是脱胎换骨, 没想到, 三年居然能够过成这个样子,傅大人功不可没。”
毕夫人笑道:“你说的对,但是也不能够忘了傅夫人的功劳。商队是傅夫人主持办的,果脯和糖什么的都是傅夫人弄出来的,你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看不起女人还是怎么的?”
她的语气里面有一丝揶揄和不满,似笑非笑的盯着毕炎看。
“你有没有为夫?怎么会这么想?夫人,你说的对,这里面确实少不了傅夫人的作用。”毕炎赶紧补救,“是傅大人夫妇,傅大人夫妇很厉害。”
当初傅元之刚来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给西宁带来这么大的改变,他还认为傅元之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被人排挤到这里来,一定是走投无路无,跟着他们来混吃,把西宁糟蹋的不成样子,等死过个几年,被撤官或者是遗忘在这里。
他那时候的心拔凉拔凉的,恨不得上折子跟皇帝陛下诉苦,让皇帝陛下派一个实干的人才,来到这里帮助他们赈灾,毛头小子顶什么用?
幸好幸好来的是傅元之,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的人。
西宁的运气好,他的运气也好。
“别说全县的人都把果子,送到咱们这里来。一天能够产出不少国服和不少的罐头,虽然只有一层利润,但是咱们的赚头也挺多的,一个月下来,赚的钱比咱们家一年的收益还多。”毕夫人特别满意。
“我没想到,不过这是个小小的果子,居然能够挣这么多钱,不过也幸亏是左诗牵头,不然我哪儿做得了这个生意,就算我能把果子收上来也卖不出去啊。说起来还是他们家的商队厉害,能够把这些东西销往全国各地,你说他们家是怎么想到做商队的?”
毕夫人羡慕得不得了,他要是也有这样的一个商队,那一年能够挣多少钱呀?啧啧,她都不敢想。
“这是人家有本事,有头脑,有人脉,敢想敢做,你羡慕嫉妒也没用,你们那个才能拉不起来那么大的架子。再说了,别看傅元之相当低调,但人家是镇国公家的儿子。”毕炎道。
“什么?”毕夫人吃了一惊,眼里露出八卦的光芒,对毕炎道,“有这种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快给我说说。”
毕炎道:“行,那就给你说说。”
于是把傅元之跟正国的关系说了一下,末了总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来咱们这里?肯定是被打压了。不过我也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之这个傅元之很有本事。”
然后道:“不过不管怎样,这些事情都跟咱们无关,咱们背后说说就是可千万不能够当着面说呀。再说了,只要跟着他们有好处,咱们又何必管那么多事呢?”
毕夫人深有同感,点点头:“不错不错,我做我的生意,赚我的钱,管那么多事儿干嘛?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新区什么时候说出来就踩了雷,咱就当不知道这个事儿。”
夫妻两人达成共识,然后就开始帮着西宁百姓挣钱收银子,又组织人开工钱,兴修水渠。
等到夏季终于过去,西宁全境内的水渠都修得差不多了。
历时两个多月,西宁县全境就修出了完善的水利渠道系统,而且百姓们的腰包都渐渐鼓了起来。
风调雨顺,没有其他的灾害,等到秋天的时候,粮食入仓,所有的心灵百姓都向着严开纷纷赶基佬天改感激县太爷。
老百姓们纷纷感慨:“我这辈子就没有过过,像今年这样富足的生活,我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