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叵测,谬论压死人。
“你要喝就自己关起门来喝,别到处宣扬。”霍朗伸手,从后方扥了扥司宁宁麻花辫的发尾。
“知道了!不许揪我辫子!”司宁宁微有些吃痛,兜过辫子置在胸前,时刻防御霍朗的再次突袭。
将司宁宁小动作尽收眼底,在司宁宁看不见的地方,霍朗揶揄勾起唇角,“我跟你说的话,你要记住。”
“不是就花茶吗?还有什么?”
这话一出,霍朗就知道,这姑娘把上回他的叮嘱忘了个干净。
到底是年纪小……
两人徐步走在光影斑驳的林间小路上,霍朗叹了一声,道:“如果没有人带领,不要随意上山。”
“就算有人带路,也不能轻易同意别的邀请,不光是你,你回去知青点,也应该告诉其他人。”
因为被揪了小辫子,司宁宁一直有些气恼,唇瓣无意识撅的老高。
可她不是不分好赖的人,霍朗的好意,她听得出来。
虽然能理解,但这不代表她就能接受霍朗老父亲一般的口吻。
“谁让我跟他上山我就上?我又不傻!”
登时,司宁宁回头瞪圆眼睛瞧霍朗,“我会跟你上山是因、呃……”
声音倏地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