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柳夏子摇头。
警方办案，是讲证据的，她要是把叶辛推测说出来，指不定会被这个警察当成疯子。
“陈警官，酒店有个员工叫孔丽娟的，你知道吗？”
朱朝阳问。
陈警官点头，“知道啊，就是一直照顾老太太那个女人吧，怎么了？”
“她和吴老板，好像关系非常亲密？”
朱朝阳见缝插针，“这次处理老太太后事，吴老板都把她给带上了。”
“她照顾老太太这么久，去送老人家最后一程，也无可厚非。而且人家已经丧偶这么久，即使另寻她配，也是人之常情。”
陈警官就事论事。
见他不上套，朱朝阳只能继续努力。
“可是我听说，在老板娘韩佳发生意外之前，他们俩好像就不清不楚了，老板娘韩佳甚至明说，愿意和吴廷离婚，成全他和这个孔丽娟。”
“你想说什么？”
陈警官皱眉，作为一名刑警，自然有职业的敏感性，哪能听不出对方话里有话。
“没什么，不是没事吗，随口聊聊。”
朱朝阳打了个哈哈。
“小朱，你是不是对韩佳的死还存有怀疑？”
陈警官开门见山。
朱朝阳没说话。
“这个消息，应该是酒店的员工告诉你的吧，那你知不知道，韩佳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
朱朝阳诧异，忙问道：“你知道？”
陈警官没急着回答。
“回去后，我确实重新查阅了一遍关于韩佳的资料，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原因，韩佳，和她母亲一样，其实是有病的。”
有病？
朱朝阳错愕。
江婉似乎听出些端倪，眼神闪动了下，开口询问道：“精神方面的疾病吗？”
陈警官点了点头。
“她也有精神病？”
齐万里都难掩诧异。
“准确点说，是人格分裂。”
陈警官放下水杯，玻璃杯与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人、人格分裂？”
柳夏子眼眸瞪大。
“没错，人格分裂。”
“我查到了她的就医史，她几乎从成年开始，就出现人格分裂的症状，寻常时候和普通人没区别，可一旦发病，就会变得易怒，暴躁，极具危险性，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有一次发病，她还攻击了她的母亲，导致对方轻伤，因此她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足足治疗了三年，直到病情稳定，才被放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吴廷知道吗？”
朱朝阳怔怔问道，着实被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电得得外焦里嫩。
“当然知道。”
陈警官沉默了一会，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开口。
“要不是因为这个病，以韩佳的样貌和家室，应该不难找到更优秀的对象，不是吗？”
玩家们尽皆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