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彩礼的钱,给就要,不给就不要。
对方轻蔑的态度让陶母有些下不来台。
她的老脸涨得通红,愤愤不平地跟儿子说:“思远,我真不明白,她一个破落户,有什么好硬气的?”
不过是赶上好时候,分了一套地段不错的拆迁房,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陶思远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他冷笑着说:“他们母女心比天高。”
不过是在夏家讨了几年生活,就以为自己是上流社会了。
殊不知,就她们母女的德行,给上流社会的太太提鞋都不配。
“妈,她现在横就让她横,等她嫁进来,生下孩子之后再教她学规矩。”
陶思远可没打算一直惯着夏晴。
他以前是夏家温柔娇俏的小公主,他愿意捧着她,宠着她。
可现在夏晴什么都不是,还总是对自己颐指气使,早就消磨了他的感情。
要不是看在夏晴肚子里的孩子份上,他压根不想理她。
陶母附和地点头。
她也是这么想的。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夏晴这么瞧不起她,等她嫁过来之后,绝对没她好果子吃!
夏晴还不知道,等她和陶思远结婚之后,自己的悲惨生活就要开始了。
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陶思远母子,她的心思都放在餐厅上面。
餐厅里要么没人,要么来个打算清卡的会员,根据上次的会员价胡吃海塞一顿,别说挣钱了,就是不往里面赔钱都是好的。
不仅如此,隔壁餐厅开业时推出的活动惹恼了开业时期的会员,对方来她店里大闹一场,还跟她要了一餐免费的赔偿。
餐厅已经连续两个月亏损,里里外外赔进去了二十多万,夏晴的心都快碎了,也无法再保持淡定,焦虑得都长出白头发了。
“妈,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呢?”
夏母做生意的时候也是赔钱状态,都是夏季山往里面贴钱。
所以她也不知道怎么起死回生。
可不拿出一点措施来,每天往里面赔钱,她们母女的钱包根本承受不住。
夏母提议道:“悦悦,要不再搞活动试试?”
夏晴却说:“上次的活动是赔钱搞的,都没有招来几个人,还搞什么活动呢?”
尤其是看到隔壁的座无虚席,夏晴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她迫切想找一个突破口。
夏母也没办法,她摊了摊手:“实在不行把店转让出去吧?”
“那怎么行呢?”
她当初盘下这家店的时候,雄心勃勃地要大干一场,现在夏文悦的生意那么好,而她却要灰溜溜地离开。
她以后再见到夏文悦,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夏母却说:“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解决掉,你要是不想,我也没有办法了。”
夏晴陷入两难境地,夏母劝她:“晴晴,经过这次的开店,妈妈看出来了,你不适合开店,以后还是别折腾了。”
最重要的是,她们母女没有多少存款了,根本经不起夏文悦再折腾一次。
夏晴不满:“妈,连你也瞧不上我吗?”
夏母疲惫地说:“晴晴,妈妈不是瞧不上你,而是在说一个事实,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