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心存试探,说着便要往回走。
“别别呀,来都来了,赶紧放我出去吧!”
陈楠秒怂,说心里话,这个破地方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而且,魏征等人既然来了,肯定是知道了他的事,凭这三位的话语权,他离出狱就不远了。
果然,没走几步,魏征又回来了,令狱卒打开牢门,进来便说:“小子,听说你犯了王法?”
下一秒,陈楠泫然落泪,满脸委屈的说:“魏大人,您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我一向遵守法纪,待人友善,全大唐也找不出第二个,怎么会做谋害人命的勾当?”
“行了行了,大老爷们哭个头啊!”
尉迟恭肩扛打王鞭,很耐烦的说道。
“放心,把你的冤屈从实说来,有事爷们替你做主!”
这般大包大揽的举动,让秦琼无言以对,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净瞎添乱。
陈楠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比窦娥还冤枉。
过了会儿,才收起眼泪说:“秦知县说我下毒酒害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一个老人家,与我素不相识,我害他干啥?”
魏征一摆手,打断道:“没用的废话可以省了,有些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现在要紧的是,口说无凭,如何能证明此案与你无关?”
到底是敢骂皇上的人,说话简明扼要,直奔主题。
陈楠无奈叹气:“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是那老头患了某种不能饮酒的恶疾,稀里糊涂的死了。”
这时,秦县令凑到魏征耳边说了句:“有仵作检验过,那坛酒的确有毒。”
魏征皱了皱眉,心说:如果酒水真的有毒,而酒又是从乾坤酒楼出来的,那陈楠就脱不开关系了。
“如果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
魏征说完,又问了句:“陈掌柜,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别可能?”
“有!”
在牢里的时间,陈楠面对着墙壁思考。
首先,他不会往酒水里下毒,砸自己的招牌。
伙计们都指望着酒楼养家糊口,属于供需关系,会坑他的几率很小。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有人心怀怨恨,在幕后坐镇指使,想毁了乾坤酒楼的名声,也包括他在内。
毕竟,一家酒楼的门面,是靠酒水撑起来,只要酒水有问题,生意肯定大不如前,很难回转。
“嗯,你觉得可能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李顺财?”
听完陈楠的猜想,秦琼下意识问道。
“不可能,即使有关,他也不过是幕后操手的棋子,彼此没仇没恨,他犯得着和我过不去?”
陈楠首先排除了这个可能,觉得应该另有其人。
说来说去,还是魏征拉回了正题:“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随后,陈楠陷入了漫长的沉思,过了许久才说:“能否给我三天时间,亲自查一查,把害我的那个王八蛋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