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一把推开他,继续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不断传来抽泣声。
“心慌... ...心慌就去找你的野姑娘啊!干嘛来找我!”林彩云哽咽着。
野姑娘?
顿时冷枫头更大,哪来的野姑娘?
“酒宴一结束他就往家里赶,哪有时间找野姑娘……不是,我压根就没想过!”冷枫再次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
“你以前还找得少吗?”林彩云红着眼,嘟着嘴,眼泪叭哒哒流下来。
“那是以前,我现在都从良了,是个良家妇男,天地良心!”冷枫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
“还狡辩!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只要你对女儿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林彩云又钻进被窝,哭哭啼啼地擦眼泪。
“哎,”冷枫也拉开被窝,钻了进去,一把将林彩云抱进怀里,“你要是不说,我就这么你一个晚上。”
林彩云猛地坐起来,一把抓过他的衣服,“你说,这上面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去找野姑娘留下的!”
香水?
拿过衣服,冷枫轻轻闻了一下,好像没有啊,又一连闻了好几次,才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这是……文清的香水!应该是跳舞时沾染上的。
她这都能闻出来?女人啊,果然不能用人类的常识判断。
叹了口气,将哭哭啼啼地林彩云抱在怀里,一边擦眼泪,一边轻声安慰。
“这是酒宴上有舞会,州长的女儿要跳舞,邀请了我。”
“那她为什么邀请你?不邀请别人?”
“也邀请了啊,要是你不信,以后再有酒宴,我就带着你,怎么样?”
林彩云哽咽着,像个小姑娘一样,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你不是去找野姑娘?”
“你当我是傻子啊,我家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去外面找野姑娘?”
说着,冷枫将直接就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调戏,惹得她连连求。
“好啦好啦,我信啦。”
“看你以后还怀疑我不!”冷枫揉了揉假装用力捏了捏她的脸。
“我也是担心嘛。”林彩云破涕为笑,依旧嘟囔着嘴巴。
看她这样,冷枫只感觉又心累又好笑,虽然她已经是人妻,但却依旧和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动不动就流眼泪。
“这有啥可担心,我就是去赴宴而已。”
“怎么不担心!”林彩云压低声音,就像是在背后说坏话一样,“我厂子里许多人跟我讲,男人有钱就变坏,一有钱就去找小姑娘。”
“你听谁说的,这么不靠谱。”冷枫顿时欲哭无泪。
林彩云四下张望了一下,“厂子里有个离婚的大姐,大男人就是这样,有了钱就四处吃喝嫖赌,去饭局还有不穿衣服的小姑娘陪着,那些小姑娘为了钱,是什么都干。
她男人就是把一个小姑娘肚子搞大,然后和她离了婚。”
说话的时候,她还压低声音,眼睛飘忽不定,就好像害怕忽然有人听见,跟村口的大妈们一样。
看着她这样,冷枫又气又好笑。
有时候她看似很坚强,但却又特别幼稚,没多少见识,却说得头头是道,明明见过吗,就好像自己见过一样。
看她可爱模样,冷枫忍不住捏住她的脸,“安心啦,我有你这么一个娇如艳花,美若天仙的老婆,还有小念云这个粘人精,怎么可能会拈花惹草。”
说着,冷枫又把她压倒在床上,朝着嫩嫩的脸颊,吧唧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