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冷气十足，女店员正在整理衣架，压根没理睬进来的两人。
柳如烟大概扫了眼，拽着凌天往外走，“这些风格不太适合我，咱们还是走吧。”
“怎么不适合？这些都是高定，你穿上肯定好看！”凌天说着，冲女店员打了个响指，“拿件适合她的旗袍过来。”
“还是不要了吧，那些都好贵的。”
柳如烟压低声音，窘迫的不行。
女店员听得清清楚楚，斜眼看向凌天，“土包子，买不起就不要乱说。”
“知道我们的高定版多少钱么？估计你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也好意思在这里褒贬？”
“去去去，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柳如烟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即夺门而出。
刚才她看到门口模特上挂着的标签，足足六位数呢！
这种价位，根本不是她能够消费得起的！
“咱们还是走吧，”柳如烟窘迫看向凌天。
“走什么走？”凌天淡淡看向女店员，“把你们最贵的高定拿出来，我要了。”
女店员冷哼翻着白眼，“一件高定至少十八万起步，你买得起么？”
“只要东西好，十几万并不算贵。”凌天气定神闲，“拿出来吧。”
“好！我就让你们开开眼！”女店员取出件高定旗袍，“好好看看，这可是金线勾边，领口缀的是深海珍珠，奢华富贵，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剪裁得体的旗袍确实令人眼前一亮，柳如烟下意识伸手去摸，“好漂亮的做工。”
“不买就别摸，等下摸脏了，衣服可就卖不出去了！”女店员急忙收回旗袍。
她并没注意裙摆的金线，勾在柳如烟的腕表上。
一个用力，金线被钩断，裙身上缀着的深海珍珠，噼里啪啦掉落满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柳如烟连忙道歉，弯腰去捡地上的珍珠。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么？！”
女店员就像被人掐住了嗓子，厉声尖叫起来，“这件衣服价值198888元，现在被你弄坏，必须照价赔偿！”
“是你急着拽走衣服，才会导致腕表勾到金线，你也有责任。”凌天不满女店员的态度，直言不讳出声。
女店员狠狠瞪向凌天，“是她非要伸手去摸，才弄坏了衣服！你们必须赔钱，不然我就报警！”
柳如烟脸红的滴血，懊恼地盯着自己的腕表，恨不得将它丢掉。
“如烟，这件事跟你无关。”凌天低声安抚，“是这名店员动作粗鲁，才扯坏的礼服。”
一件衣服而已，凌天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不爽的，是女店员目中无人的态度。
“听你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想赔喽？”女店员眼睛一瞪，“你现在就通知老板，报警抓你们！”
她快速发完微信，怒目堵在门口，“今天不给钱，你们别想走！”
“我还真不走了，”凌天嗤笑出声，“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种蛮横的店面，老板是何方神圣。”
“大白天的，吵吵什么呢这是？”门口响起道优雅的女声。
女店员如释重负，立即迎上去，“老板，他们弄坏咱们家高定的衣服，还不想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