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聚餐结束,白西月已经有些认不清人了。恍惚中,她觉得有个人揽住了自己。
她下意识排斥对方,双手撑在对方胸膛,不让他靠近。
直到她听到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
是我。
她放心地睡了过去。
之后怎么回了季连城的家,又怎么和他滚了床单。
白西月已经记不得了。
最后的记忆,是季连城要给她脱外衣,她嘴里还嘟囔着要洗澡。
她似乎听到男人无奈的叹息声。
在洗手间,她好像对男人上下其手了。他的腹肌,一直是她喜欢的。
男人隐忍的呼吸声,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记得他说:“我给你擦擦,你忍忍。”
她却不管不顾地去吻他。
男人说了一句话。
他说:“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了了?可月月,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如果有个地缝,白西月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再用手术缝线把地缝缝上。
太丢人了。
是,离婚之后,她没有过夫妻生活。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那么……欲求不满吧?
还是在前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