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间心里一阵恐慌,这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说话?
我被吓在原地,要不要回去叫林式他们一起过来再做打算?正在我思考时一句很清晰的话传了过来。
“所有人都消失了,包括甄天。”
我听了以后全身汗毛都炸了,又一阵冷汗冒出。
我蹲了下来,心里的恐惧如火山爆发般一涌而出,覆盖了我的全身。前方的声音还在继续,恍恍惚惚。但除了那句话以外其余的我都听不太清楚。我顺着隧道的墙壁慢慢的移动了过去,极其想弄清楚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把手按在胸口,心脏直突突,这他妈不是幻觉。精神在这种恐惧下高度紧张,脑子里像有根弦在紧绷着,趋于断裂。
不知移动了多长时间,也不知移动了多少距离,总之我已经很累了。蹲着移动比站着要累得多,而且我还要保证自己的移动不能发出什么声音。
我转头过去,他们几人依旧在我视线之中,感觉上距离并没有增加,我放下心来,继续朝前。
逐渐的我移动到了某个地方,那里有个开口,和平常看到的门差不多高,只是没安门板,不可以开也不可以关。我就靠在开口的墙那里,果然里面有声音,但是我依然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听言语之间的间隔以及语气应该是两个人在讨论什么问题。
里面的语气时而激动时而悲哀,但是我就是死活听不到在说什么,我真的很想直接冲进去听了,不时的里面还会有些很凄厉的笑声传来,让在外面偷听的我不寒而栗,虽然确实有点冷。
更让我心崩的是,我稍微露头过去一看,里面有张石床,石床上有盏燃着灰白火焰的油灯,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可声音还在,断断续续,残缺不全,我的耳朵像是被层布蒙着一样。
我往墙上一扫,分明看到两个影子!呈坐立姿势,两影子还他妈的在动作!
倒吸一口冷气,我咬着牙继续看两影子的动作。
两个影子相距一米左右,几乎一模一样,无论从发型,高度,宽度,以及一些折射出的影子,但两人的动作却相距甚远,一个在指手画脚,一个把手抱着头,还不时重重磕向前方,发出一些冷笑。
我的脚开始发麻,知觉退化了很多,我小心地退回去想缓解一下自己双腿上的麻痛,可双脚不听使唤,眼看着就要直愣愣的跪下去,好在快落地时双腿恢复机能,我猛一下双腿用力,然后我听到了一身脆响,是从我旁边传来的,我转头一看,卧槽,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心想坏事了,估计现在的情况难得办了。
果然,在那清脆的声音发出之后,里面沉寂了,我贴着墙根,附耳在墙上,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虚汗凝聚成股的往脖子里流,我连呼吸都不太敢。
自己整个身体都僵了,我在想象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是拿着枪的肉蝎还是那白色根须裹成的茧亦或是那些在墙角的干尸,脸上密密麻麻的孔洞中还流着林式所说的那些东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凝固的空气让我的精神受到极大地压迫。
我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论是之前的声音还是我想象中会冲出来的东西,一样没出现。按耐不住自己精神上遭受的折磨,我拿着枪心里一横就冲了进去。
灰白的灯焰还在摇曳,影子少了一个!只余下最左边的影子,我看着不大对,影子五官的轮廓线只剩下了耳朵,要么是它在对着墙,要么,是他在对着我。
我握着枪看着那影子,那影子动了动,似乎在指着地面。
低头一看,我脚前有两小段柱形黑影,按道理我的影子会全在我身后,这情况说明,影子的主人,此时就站在我的眼前,而且我们几乎触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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