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上策笑到:“那好!那好!那就请雅书西为本新屋起一个好名字吧!”
雅书西四周看了看,道:“栖息新宇”。
众人皆叫新宇名字起得好。玄佬族长者又道:“在我们老家,新宇是要有新楹联张贴的。”
雅书东笑道:“我看此宇为巧夺天工之作,故上联为巧工奇建,下联为品臻致远较恰当。”
众人又说好。
这时候李家屯居民悄悄走近雅书东,小声道:“你这提的门联好是好,但犯忌了。”
雅书东惊问何由。李家屯居民说“横批是四个字,竖批也是四个字,这在我们李家屯叫横竖是个四‘死’。”
雅书东听后哈哈大笑,道:“我这新宇上面是四个字,下面是两幅四个字,这不叫横竖是个死,而是叫横竖稳如泰山呀!”
众人又乐起来。
突然又听到玄佬族长者小声说:“虽然书生说开门见竹,家主将富,但在我们玄佬族家门前是最忌讳开门见竹的…”
李上策一听长者的抱怨,顿时笑到:“这个好办,反正我们队伍也不是为了救财富的,将那一片竹子砍掉就是了。”
玄佬族长者忙道:“竹子岂能乱砍!我用碱盐灌之,竹林旋即自灭,在我们老家,这叫送竹归天。”
众人也没有听懂玄佬族长者之言,李上策笑道:“那好!那好!此事交给玄佬族长者作主了。”
雅书西虽然还有话来怒怼玄佬族长者之论理,但听到军师李上策之言,也就没有再说话,径直向“栖息新宇”门前走,刚准备抬脚进屋,突然大叫一声:“门阶为五,此为不祥之兆!”
众人被雅书西尖叫声倒吓了一跳。玄佬族长者惊道:“你为何说新屋门阶为五是不祥之兆?”
雅书西见玄佬族长者在问他,于是停步答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故门阶为三是大吉之相矣。”
玄佬族长者冷笑道:“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在算数,我只想问你,吉字为几笔?”
雅书西对玄佬族长者的问话感到非常意外,歪着头答:“楷书吉字五笔是也!”刚说完这句话,雅书西猛然醒过来门台阶为五层阶是什么意思,于是破天荒地没有再与玄佬族长者较真起来。
当晚队伍真的住进新落成的“栖息新宇”,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中午,胡雨石闲得无事,一个人爬上左边的徒岩上躺在一块青石板上。他看着天空,似乎有晕晕欲睡感。这时,天空中突然飞过来两只鸟在他头顶上盘旋。
“信鸽?我家的信鸽?”胡雨石跳将起来,其中一只信鸽立马扑落在他的右臂上,另外一只仍在头顶盘旋。
胡雨石迫不及待地将信鸽抓捧在双手上。那信鸽见到久违的主人,双翅象电带动的扇子一样,扇打着胡雨石的双手。
“你真厉害,你是如何找到我的呀?”
信鸽不会说话,但它双翅扑得更加快。
“腿上有信!”胡雨石急忙把信鸽腿上的纸解下来。
“上面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呢。”
胡雨石急不可待地打开信。
“主人。”
“这是小佣写的信。”胡雨石一听写信的口气,就知道是三河家里小佣写的。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一件奇怪的事。”胡雨石看到这里,吓得一跳,不喘气地看下去:
“家里的信鸽带回来了一只深紫色信鸽,深紫色信鸽腿上绑着一封信,是香追艳写的。我没有看她信的内容,我想让深紫色信鸽飞走报信,但它就是不走。我没办法让它飞走,最后我发现一件奇怪的现象,就是这只深紫色信鸽总是跟着家里的信鸽;家里的信鸽飞到哪,深紫色信鸽就飞到哪。
我感觉这只深紫色信鸽是不是要寻主人你呢?所以,我就叫家里的信鸽带着深紫色信鸽飞出来找你来了。”
胡雨石看到这里,抬头一看,那只深紫色信鸽还在他的头顶上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