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任务失败后我杀疯了正文卷第三百零二章：第二杀，关河梦断自戕？
什么？！
少女瞳孔紧缩，望向那幽森灯影下，泛着猩红色泽的酒液，还有……那惨白的，纤细的一截白布。
他低眸轻笑出声，不带什么讥讽意味，可那抹淡然而空洞的目光，令内监手一抖，托盘上酒液摇晃，几欲倾倒。
他刻意将嗓音吊得高高的，尖细刺耳，仿佛这样就是消弥内心深处的恐惧。
一介废后，又何可惧？
对，今夜，他必死无疑！
他攥紧托盘两端的隔板，躬身奉之。
无人可窥的是内监唇边，满怀恶意的弧度。
洛弦歌缓缓抬手，抚过那柔软轻薄的白绸，
他转身注视着少女，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少女，唇齿微动，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姬染月看懂了，踉跄半步，陡然垂头，望向自己掌心，那柄锋利的银剪。
这是洛弦歌先前递给她的。
他刚刚说的是：
她的掌心颤抖着攥紧、抬起，在他似乎透着鼓励与解脱的眸光下，一点点抵上他的胸口。
洛弦歌唇角笑弧清浅，干净素淡，一如初见时，那个孤僻冷清的质子，也会为了寒冬里冻死的麻雀，而心伤不已，那时候，她还嗤笑这人的天真。
不过是占了个光环的便宜。
她的手抖得愈发厉害，洛弦歌却已阖眸。
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