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第二次治疗在什么时候吗？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还没有。”谢清衍回答后，见谢父露出失望的神色，又连忙道，“但是我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需要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吗？”
“打。”声音来自于一直没有开口的大哥谢清旭。
他和谢父一样的严肃沉稳，此时却颤着声音，“清衍，打电话。”
谢清衍看着他点了点头，“好。”
电话拨通的时候，谢清然刚刚拿到外卖，刚准备拆开袋子，就发现有人给她打电话。
看了一眼备注——谢姓客户谢清衍，谢清然把外卖袋子先放到了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谢先生？”
女孩子的声音轻快，似乎心情很好。
谢清衍开着免提，大家都能听见声音。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小叔的第二次治疗时间在什么时候？”谢清衍看见大哥和父亲在女孩子声音传来那一瞬间同样的前倾动作，控制着情绪，正常的和谢清然说话。
可他太过于想要正常，反而十分不正常，声音干巴巴的，有些凶，谢父和大哥同时瞪了他一眼。
“……”谢清衍不敢说话。
谢清然倒是没有察觉出来什么，“我这里暂时有些别的事情，等我有时间再联系你可以吗？”
“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谢清然心想，她怎么会和钱过不去呢？
“谢先生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谢清衍又不小心和谢父还有大哥对上了眼神。
他努力的想着话题。
“谢小姐吃饭了吗？”
“正准备吃。”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谢清然干脆的开口。
她也不会觉得这个电话打扰了她吃饭，毕竟是她的客户！
“那我就先不打扰谢小姐了，再见。”
“好，再见。”谢清然说完就挂了电话去吃她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