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吉张了张嘴，摇摇头。
“是老虎。”莫承解释。
叶吉点点头：“我知道的。以前我见过……街上……兽化的……兽化的居民我大部分都认识种类，我喜欢看古地球时代的生物书。”
“嗯。”莫承不再说话。
静静望着开始自动摇摆的婴儿床，锋利的轮廓竟然显出一种无比宁静的祥和。
“谢谢国王。”叶吉忽然这样说。
“谢什么？”莫承仍看着婴儿床里的一对孩子，往日里杀伐果决的眼里只有温柔。
“以前孤星的春天没法过，处处都是兽化居民和被兽化居民撞坏的建筑和雕塑。现在孤星有了疫苗，已经没有什么兽化的人了。我第一次知道春天真的和书里写的一样美，是植物会发芽的季节。姥爷说……咱们能有疫苗，都是因为国王陛下的原因。”
叶吉抿了抿嘴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不再说了。
莫承扫过他的脸：“你和姥爷生活？”
“是。”叶吉咬了咬唇，说，“我阿娘和阿爸在很早之前就兽化了。”
“兽化保护中心不是已经清空了？最后一批居民已经恢复人形回到家里了。”莫承说。
“是，女王的解毒剂很好。只是……我娘和阿爸，兽化后跃迁了。”叶吉脸上并没有特别悲哀的神色，他平静的看着莫承说，“跃迁的兽化居民生命很难维持，因为跃迁瞬间会爆发巨大能量。大部分跃迁居民最终的归宿都是进入物理实验基地，被提取制作成了星际跃迁器。”
“女王能够娶回国王，听姥爷说，星际跃迁器出了不少功劳。我阿娘和阿爸如果知道，一定很高兴。”
……
那天晚上。
云曦心悸声颤：“一碰到就触电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这样下去人家迟早领盒饭。”
莫承却不管，再次将她抱入怀里。
“我必须要狠狠爱你。比更多和最多都要多的去爱你。”莫承咬着云曦耳朵。
“发什么疯，哪有什么最多更多？”云曦有些神智迷糊的说。
“有多少人成全了我们，成全了地球和孤星的结盟？你总是让我惊诧，哄我时能如斯无所不用其极。”莫承似有一份埋怨。
“你……贼难哄。”云曦没力气的反唇相讥。
“哪像你，”莫承从下往上凝视她，“要我一身奉献得干干净净的，也就足了。”
“……”
“……”
“……”
岂敢不足。云曦迷蒙泪眼的想。